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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的,要勤快的。她是娘子贴身伺候的,做不得粗重活计。还有人品得好,不能酗酒赌钱打婆娘,尤其不能打婆娘。”

大家本都憋着笑等看六娘笑话,没成想六娘憨成这样。

何米堆都忍不住道:“六娘,说什么蠢话呢。”

四民也道:“小六子,四哥哥我虽然与咱们认识时间还短,可也看得出来葵儿那丫头中意的是谁。人家是个好丫头,你要是没那意思,趁早别撩拨,挡了人家姻缘。”

六娘道:“我不是,我……”

四民经历过赵青和高长树的事,对这种事特别有气,踢了六娘两下:“你什么?”

六娘闷闷道:“我一个残缺之人,怎配得上她。”

何米堆道:“傻话。”

何猪子道:“你若配不上,她就不会看上你。”

刘可瘦道:“怪不得蒲儿问我你俩是不是吵架了,说葵儿在生气。是不是叫你提亲你不去?”

六娘不吭声,默认了。

四民骂道:“呆瓜。”

六娘羞恼:“你管好你自家事。你家大人,怎不来与娘子提亲!”

四民道:“六娘兄弟,你得记着,东家对咱再好,咱也是雇工。主人对我再好,我也是奴仆。这都不是咱们能过问的事。”

何米堆道:“是这个理。”

大家便不说这个话题了,唠叨些别的,讲讲养马。

慢慢月亮高了,都睡过去。

月亮照亮屋脊上,反着光。

正房的内室里,拔步床帐子垂着。衣裳革带落在脚踏上。

封闭的空间,混合的气息。

后肩的噬咬有微痛感,让人欢愉。

殷莳扬起脖颈。

赵禁城的手从后面沿着颈子划过来,粗粝的掌心抚过危险的咽喉,指腹摸到她的唇。

殷莳咬住。

帷帐摇晃,床吱呀响。

十二年。

暂将世界的一切都隔绝在这一方空间之外。

终于有一场淋漓尽致。

第190章

五月十九,是休沐日前的最后一天,这天放班回来,大家都觉得懒骨头犯了。

官员个个在计划明日里怎么睡个好觉,又与什么人有约,怎样愉快地过好一旬才一天的休沐日。

沈夫人与沈大人说:“跻云明日是不是还要去西郊?”

沈大人道:“你去问他呀。”

气得沈夫人拧他:“你是不是他爹!”

沈大人道:“我是他爹我也不能绑着他。”

沈夫人絮叨了片刻,沈大人却在想别的。

他忽然道:“你说,莳娘怎么就看不上跻云呢?”

沈夫人道:“胡说,怎么会看不上。”

沈大人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跻云从没在西郊留宿过。”

沈夫人叹道:“自然是因为莳娘伤心了。”

沈大人不再多说。

深觉得沈夫人还没有他更了解这个侄女。

你若只以“男人”、“女人”的角度去揣测她,必然是大错特错的。

只是他想不通,便说为着趋利避害自请了下堂,但对殷莳来说,和曾经的丈夫沈缇保持来往对她来说是毫无损失,甚至有利可图。

以殷莳的性子,明明该走更有利可图的那条路。

偏她却和沈缇切割得明白。

可以做朋友,做姐弟,做亲戚,就是不肯做夫妻。

沈大人原是看沈缇笑话的。

只是看着看着,不知怎地,竟有点替沈缇不甘心起来。

终究是亲父子。不管平时怎么批评儿子,说到底心里还是以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