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劳烦公主。”
“驸马不用如此客气,我虽是公主,也是你的妻子,妻子为夫君做这些是应该的。”
“如此说来臣伺候公主也是应该。”唐虞年立马回道。她这么一说,公主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唐虞年又道,“公主不劳烦臣,我也不劳烦公主,如何?”
“驸马请便。”魏语冰没再强求。
蜡烛还在燃烧,屋内灯火通明,唐虞年侧目,要是当着公主的面宽衣,她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到时候就小命不保了。唐虞年最终放弃,转头对魏语冰道,“公主殿下,您先休息。”
“怎么,驸马不困吗?”魏语冰奇怪道。
“还好。”唐虞年马马虎虎,几乎不敢看她。
“本宫也不困,”魏语冰坐在床前,“要不本宫陪驸马聊聊天?”
“好啊。”唐虞年求之不得。
“再过一日驸马就要和本宫一起进宫,”魏语冰思忖了一下,“要不本宫就为驸马讲一讲宫里的事情,可好?”
唐虞年连连应好。原身河涧人,地理上隶属南方。对于宫里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俗话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唐虞年不用担心进宫,可和宫里人打交道也是一大学问。
原身只进过三次皇宫,一次殿试,一次宴会,还有一次便是赐婚。后日就要进宫,对于宫里诸事不知,一不小心说错话就罪过了。因此唐虞年半点不敢马虎,认真倾听,心里快速记着。
第5章、第5章
魏帝后宫嫔妃不计其数,需要唐虞年费心记下来的却不多。听着听着,公主忽然停顿一下,唐虞年这才察觉时间匆匆流逝,一晃到了亥时,“公主可是困了?”
“有一点。”魏语冰面带倦色,掩面打了个呵欠。
“公主先休息,”唐虞年道,“是我欠缺考虑了。”
“没那么困。”魏语冰还想找借口再跟她多说说皇宫里的事情,唐虞年拦住了她,“公主快睡吧,这些人以后总会见到。”魏语冰终于乖巧地应了下来,大约是真困了,捞了被子,躺下没多久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见她睡下,唐虞年也是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才发现今夜算是过去了,她又可以打地铺。
翌日唐虞年早早醒来,她把被褥收起,悄声靠近床铺,公主还未醒。唐虞年本意是轻步出去,一个人忽然拉住了她。
“公主。”唐虞年只当魏语冰醒了,喊了一声没反应,再去看一眼才发现公主只是无意识地拉住了她的衣角。唐虞年坐到床前,轻轻扯了扯衣角,公主翻了个身,手就这么松开了。
浓密的墨发铺在红枕上,灵动的眼睛安安静静地闭着,公主只露出了半张小脸,唐虞年把被子往下掖掖。魏语冰仍然恬静地睡着,唐虞年不欲打扰,起身去了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