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魏语冰笑魇如花,随即从软塌跳下来,然后绕了半圈,走到唐虞年身边的软塌,“那我也试试?”
压根没问唐虞年会不会同意,魏语冰就直接坐到了唐虞年的旁边。
“公、公主……”唐虞年呼吸都紧张了两分,手指更是在袖子下紧紧蜷缩,手心紧张地都要出汗了。
“夫君不是说没人时喊我语冰吗?”魏语冰问。
她是说过,可……这不是有外人吗?唐虞年撇了一眼云香。
“夫君是指云香?”魏语冰也随意扫了一眼。唐虞年没说话,云香自己绷不住了,害臊着脸,低垂着头,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这就走。”
“好了。”魏语冰得意洋洋转头对唐虞年道。
一小院,两藤椅,两个人。
这氛围……
好像有些不对劲……
“夫君,”魏语冰却十分熟练,好像理应如此般,头一歪,就要往唐虞年身上靠。
惊恐地察觉到魏语冰的意图,唐虞年直接从软塌上跳起来。
“夫君这是怎么了?”魏语冰揉揉眼睛,困惑道。
“没、没什么……”唐虞年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忙道歉,“我就是、刚刚坐马车太久,想站站。”
“这样。”魏语冰也没戳破唐虞年不堪一击的谎言,笑道,“我还以为夫君上朝很累,现在会想着好好休息。”
“我上朝还好。”唐虞年说着想起一事,“语冰可还记得上月我们一起逛街,路过七里街吗?”
“七里街?”
“对,就是这条街。”唐虞年道。事实上要不是巡城御史说那街叫这个名字,唐虞年根本就不知道。
“这条街上当时有一人纵马,当时还多亏语冰及时拉了我一把。”唐虞年努力把当日的画面有声有色描绘出来,就是为了让魏语冰能赶紧想起。
“夫君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好在魏语冰的记忆力不差。唐虞年大喜过望,继续问,“当日纵马的人语冰认识?”
“夫君是想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还分真假?
“真话就是,”魏语冰站起身,唐虞年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转移,魏语冰是在收起刚才落在软塌上的团扇,再次坐下后她又示意唐虞年坐下。
迫切想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公主,唐虞年二话没犹豫地坐下了下来。
“真话就是我认识,”魏语冰莞尔一笑,“假话自然就是不认识了。”
“那日……让人去找巡城御史的,是语冰吗?”唐虞年又问。
“是木青。”魏语冰笑道,“他是公主府的侍卫长,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他。”
“语冰……”唐虞年抿抿嘴,明明知道现在的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这些,但她还是问,“语冰以后做这些事可不可以先告知我一声?”
虽然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懂,但她一点都不想像今日这样不知所措站在朝堂上。
“可是发生了什么?”魏语冰明知故问。
提到这事唐虞年就更郁闷了,耷拉着脑袋,低声愧疚道,“今日我给公主丢脸了。”而且要不是因为公主早有远见,她现在能不能完好无损回来都未可知。
“本宫隐隐约约听到一点,”魏语冰柔声道,“驸马可是因为那日没想到而后悔,又被今日之事心生愧疚?”
唐虞年毫不犹豫点点头。
“驸马可知道御史台为什么单单对你看见不报而不满?”
单单是自己,也就是说别人看见就可以当没看见?
“因为你是驸马。”魏语冰笑道。
“因为这?”唐虞年吃惊。
“对,”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