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原因,绝对是公主在恃美行凶。
“驸马不喜欢我这么叫吗?”魏语冰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飘忽忽而来,“可我看别人都是这么称呼,我们也是夫妻,难道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才怪。
这下唐虞年慢了半拍的脑子总算是转了过来,吞了吞口水,唐虞年道,“公主,公主喜欢就好。”
“我挺欢喜。”魏语冰笑道。
“欢喜就……”好字还没出口,唐虞年又听到公主似乎有些气恼道,“驸马还没回答我呢?”
回、回答?
这是在找她要个回应?
“为夫、觉得甚好。”唐虞年艰难吐出几个字,蒙蒙水雾隔着,公主的脸看不太真切,事实上,她也根本抬不起头。幸好公主似乎是很满意,下一瞬她又听到公主问,“夫君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唐虞年知道。
“我这一代女行字是‘语’,父皇母后为我添一‘冰’字,夫君可要记住了?”
我知道。唐虞年心里回着,大魏兴国公主的名讳无人敢称,陛下却在赐婚那日提过,此后唐虞年就没忘记。
“我,我姓唐,行字‘虞’,父亲添年字,公主要是不介意,”唐虞年道,“可以唤我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