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语冰提到张书昱似乎没有一点点别的心思,而且她还记得,洞房那天,语冰是干脆利落地拒绝张书昱。语冰只是把他当做表哥,不过看他今日的反应,还是没有放下。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皇帝今日还要给他做媒。
“年年不会是从哪听来了一些谣言吧?”魏语冰又问。她是该好好盘查一下小驸马每日都从外人嘴里听到了一些什么。虽然纯属无稽之谈。
“谣言?”唐虞年直接要跳脚,“你和张书昱还有谣言?”
竟然不是从外人嘴里听出来的。魏语冰略感诧异,她还以为是从哪个不懂事的宫女口中或是谁的口中听来,只是细细一想,确实没有几个人敢编排她的事情。
“那个,”唐虞年挠挠头,见自己不打自招出来,颇为泄气,“我、今天看出来的。”
“看出来的?”这么快就能看出来,她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呢。
“大婚那天,”唐虞年不想让她再费脑筋继续想,索性自己招了,“我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你知道?”
“嗯,”唐虞年抿着嘴轻点头,“听到了一点。”
“我和他没什么。”想到大婚之夜,自己还给年年下了迷药,要是早知道……魏语冰到底有几分心虚,这件事不知道年年知不知道。
“我知道。”唐虞年道,“要是真有,也不会有我了。”他们二人要真有意,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和语冰结婚。
“没有。”魏语冰再次重申,“再碰到驸马之前,无论男女,本宫都没有沾染半分。”
“驸马现在可放心了?”
听到魏语冰有点像告白的话,唐虞年心里一阵甜蜜,再一抬头,目光撞进一双缱绻温柔的眼眸中。
“放心。”唐虞年嘴角一弯,跳了起来,轻咳一声,故作淡定,“我就知道语冰除了我再不会有旁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副自信又带些得意的样子让魏语冰简直是爱不释手又有些无可奈何,唐虞年一转头,跳到窗边书桌前,今日字还没练,不可落下。
她开始练,魏语冰也像往日一样拿起书看,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
眨眼间又是几日,立太子一事尘埃落定。工部需做之事不多,闲下来唐虞年还有时间陪着钱芳兰上街。
“母亲,”自认为荷包鼓了一点的唐虞年豪气道,“您看中什么,只管挑选,孩儿让她们都送回府。”
“你发俸禄了?”钱芳兰笑道,“老家建学堂不是费了不少吗?”
“最近陛下又赏了一点。”唐虞年凑到钱芳兰耳边说,“这才有敢拉母亲上街嘛!”
“所以母亲今日就不用帮我省。”唐虞年眉眼都带着笑意。二公主和二皇子的府邸都顺利落成,皇帝奖赏工部,她怎么样也能沾点光吧?
“好,好。”钱芳兰用心挑了一些布料,还给她身边的人都买了一份,唐虞年只管在后面付钱,恍惚间倒觉得自己也体会当日公主在后面掏钱的感觉了。
“够了。”其实钱芳兰并不需要买什么,她在驸马府的一切用度不可能缺,今日出来也是因为唐虞年坚持,便逛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虞年,府中都有,你不给公主买吗?”
“语冰也不缺”对啊,唐虞年忽然想到,她或许可以去问问镯子。
“母亲,”就算要去,唐虞年也不可能拉上钱芳兰再跟她四处奔波,“我先送您回府。”
“回府而已,江花还陪着我呢。”钱芳兰不依她,“你就不用陪我回去了。”唐虞年只得送她上马车,又细心嘱咐几句才折去那家店铺。
“这不是驸马爷吗?”行至半路,一人骑着高大的马拦住去路。
张书承。他竟然还敢骑马,看样子皇帝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