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魏语冰笑道,实话实说,“其实我也好久没练。”
“原来是你自己生疏了啊。”唐虞年抿嘴偷笑,心里又不禁想着自己想让语冰给自己练剑她却偏偏拿尚方宝剑来吓唬自己,说不定也是因为好久不动手生疏才找个借口糊弄自己呢。
“年年放心,”魏语冰意味深长道,“若是要教你,应该还是可以。”
“那还是算了。”唐虞年拒绝,她还是按着以前在现代的方式锻炼比较好,跑跑步练练瑜伽。提到这唐虞年又想到自从来到这她可是一次都没碰过瑜伽,算了,光跑步就行。
“饿吗?”醒来有好一会儿,魏语冰问。
“不饿。”唐虞年摇头,可能是因为喝了药身子疲乏的缘故,明明刚醒可她却提不起来什么精神。若是再继续睡也睡不着,唐虞年往上坐坐,靠着靠着就靠到了魏语冰怀里。
语冰身上软软的,自然比硬邦邦的床要舒服。反正她现在也不起来,唐虞年靠得心安理得,“语冰,真的好无聊,你就跟我说说你和王太医的事情吗?”
看这样子不知道是不罢休了。魏语冰只好缓缓跟她道来。
“本宫认识他应该是前年,因为淑妃。那个时候她只是个贵嫔,她怀孕了。后宫许久没有添嗣,父皇很重视这一胎,特意让母后和月贵妃共同照拂,又亲自选了太医,王仁和当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太医就因为不起眼,月贵妃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月贵妃想让他毒害皇嗣?”虽说知道后宫这种事情很常见,可亲耳听到,还是从语冰口中听到唐虞年还是有些惊讶。
“对。”魏语冰又道,“王仁和不敢这么做,尽管月贵妃对他说计划多么天衣无缝,王仁和也不敢做,后来是本宫帮了他。”
“可,”唐虞年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不告诉皇后娘娘?”皇后和贵妃是死敌,更是在后宫掌权的人,求一位公主,好像还太合适。
“母后自然是乐见其事。”魏语冰没什么感情地说着自己的母亲,“若是她知道定然会将此事告诉父皇,可父皇对贵妃一向宽厚,这件事又没做成,顶多对贵妃处罚一下,王仁和自己的命却堪忧。”
唐虞年懂了,皇后和贵妃之间的较量从未停止,谁也斗不掉谁,只不过是给对方找找不痛快罢了。她们二人博弈,无论是谁占优势谁占劣势,一个小小太医的性命都堪忧,怪不得语冰会出手。
“语冰,”唐虞年道,“你人真好。”
“我,好吗?”
“当然。”唐虞年不假思索回道,“不过贵妃知道吗?还有,皇后娘娘?”想了想唐虞年又补充一句,这事看来是平息下去,皇后娘娘知道肯定会怪语冰吧。
“我不知道。”魏语冰道,“王仁和从宫里到宫外合情合理。”
“没什么事。”魏语冰见她为自己担忧,不禁笑了起来,“母后知道也拿我没法,贵妃知道更是无妨。”
“怎么能无妨呢?”唐虞年不信。不过这么多天过去也没人发难,看来是没事。想到这唐虞年安心不少又心生庆幸,“语冰,还好你是公主。”
魏语冰话顿,继而道,“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唐虞年不欲再说,只紧紧抱着魏语冰。心中自是说不出来的庆幸,还好语冰是公主。
近日为了太子之位,朝堂上不知有多少争吵,自己今天没听完,想必康王殿下堪忧。虽不知道是哪位出手,可既然已经出手,想必会钉死。
若是语冰是男儿身,唐虞年不怀疑她肯定会被册封为太子。但太子怎会好当?没当上太子的皇子只会日日想着拉她下马。如果是这样,该多危险?
“对了,语冰。”唐虞年不想让魏语冰知道她的庆幸,又问了个疑问,“月贵妃为什么要除去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