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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声寒语气有些幽怨,“你倒是与他们关系不错。”

“再不错能比得上你?”沈照雪冷笑道,“夫妻之名与夫妻之实你都已经有了,再多要便显得贪心了呢。”

“我便是贪心,”万声寒道,“今日我便不许你同他来往,往后你若见了五皇子便不许再见万景耀,反之亦然。”

他当真就这般拽着沈照雪往自己院子去了。

沈照雪怔了怔,说:“你怎么如此霸道。”

“我若不霸道些,有些人便骑到我头上来了。”

他将沈照雪带回自己院子,把人推进寝屋,反手合上了门。

沈照雪平日也不常来他的院子,对万长公子的屋子不算熟悉,绕了半晌才找到床榻,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上头。

本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总算得以休息,他一时间也没精力同万声寒说什么,只道:“随便你,我要在你屋中睡一会儿,午膳再唤我起来。”

万声寒还以为他会拒绝。

“你这便睡下了?我还道你大抵还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同我吵一吵。”

“有什么可吵的,”沈照雪脱去鞋袜,解着腰带,自顾自爬上榻,转眼便困倦起来,含糊道,“我夫君的床榻,睡一下又能如何……”

第44章 第 44 章

他倒总是这样, 清清楚楚地拿捏着几个男人的心思,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也很了解人性。

驯服每一个人他都能找到最合适的方式, 在不同的人面前表露不一样的外表,用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得到对方的信任。

至于万声寒, 他知道万声寒身上有着秘密,就像自己一样。

他们都在相互隐瞒,或许是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将真心话说出口。

又或者只是单纯不想让对方知晓。

沈照雪上了榻, 背对着万声寒躺下, 合上了眼。

他很困倦, 但一时还未睡去,心中想着万声寒与自己的事情。

他不知晓万声寒清不清楚自己卦言的事情, 他隐约觉得或许是知道的, 否则他又怎么会认识章术。

那个懂得卦术的人。

但如果万声寒知晓自己的卦言,是不是陈诗也会知道。

那别的人呢, 元顺帝呢。

沈照雪有点头疼,他总觉得自己应当是忽视了什么东西, 因此才这般抓着不清不楚的事情猜来猜去, 还总是猜不到真相究竟是如何, 徒生烦忧。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身后又贴上人来, 万声寒跟着躺在他背后,帮他拉好了被褥,道:“又在想什么, 叹气声那么大。”

沈照雪实话实说:“在想有些事能不能与你说。”

“当然能,”万声寒着急表着真心, “我心里向着你,你有什么秘密同我说便好了,为何总是要猜忌怀疑?”

自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

沈照雪安静地想,若非前世在宫中那些年时常像行走在刀尖上一般,常年生活于水生活热之中,身边人无一可信,说话做事都需保留,想是他如今还会同以前一样对他死心塌地地信任着。

他语气轻轻,像是困意已经上来,将要入睡了,慢吞吞道:“你……我自然也是不信的。”

所以关于自己卦言的事情,他暂且还不能说出口,只等着他自己去一一查证。

万声寒陪他躺了一会儿,身边人呼吸已经平稳,像是已经睡熟了,只好又从榻上下来,有些挫败地去了小厨房。

又过了几日,天气转晴,没那么寒冷了。

春闱的日子临近,这几日万声寒不在府中,时常被先生叫去书院听学,大概还有什么事情要嘱咐他。

沈照雪心知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