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影山飞雄没回答。
他一沉默,猫田优里又开始不安。
还要问吗?
这样的方式真的能安慰到影山君吗?
她想起拼着受伤也要传球的及川前辈,想起奋不顾身冲出去救球的日向君。
她想起存在于想象中的帅气地打着排球的影山君,想起就在不久之前还会让她产生“好帅”想法的影山君。
如果今天单纯陪影山君练球,练完球一起回家,无声的陪伴真的能够安慰到影山君吗?
明天可就是暑假了。
她吐出仅剩的浊气便马上吸气,提起勇气,开口:
“影山君,你的心情很糟糕吗?”
‘话筒’传递到影山飞雄那边。
他眼皮轻颤,任由阴影盖在脸上。
影山飞雄不小心窥见了她眼中的担心。
他闭了眼睛,投降,“是,有史以来最糟糕。”
“所以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吗?猫田。”
“……”
猫田说:“好。”
她站起身,又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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