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8 / 43)

醉卧关山 香草芋圆 129907 字 6天前

巧的下颌被捏住亲吻。她任由他亲吻。

带有侵略性的吻逐渐越了界。

不知是不是外界刺激的缘故,这场梦也做得光怪陆离,她在梦里大胆得出奇。

梦里的她反压着对方亲吻。把高大健壮的郎君压倒在床上,压制得他动弹不得,衣袍一件件地扔去床下。

肩宽腿长的英武贵胄儿郎,平日里少言戾烈、令人敬畏,总是一副漠然姿态俯视众人。却在梦里衣衫大敞,被她激得彻底动了欲情。

乌黑而硬的长卷发沾了水,湿漉漉地垂下,带点沐浴后的皂角清香气息,被她一圈圈地绕在手掌里,拉扯他低头……

“嗯……”

半梦半醒的小娘子难耐地扭动着,身上燥热,原本好好搭着的半截锦绣被褥也被她踢开了。

唇齿间的亲吻蔓延去了耳后,肩胛,圆润雪峰。

梦里梦外的双重刺激之下,床上被压着亲吻的人反客为主,纤长白皙的手臂主动拢住郎君的脖颈,颇为困难地翻了个身,就如梦里场景那样,如愿把对方压在身下。

……

谢明裳醒来时,发现自己趴萧挽风胸膛上。

他的外裳凌乱扔在四处,单衣大敞,露出整块小麦色的胸膛。她的侧脸正贴着他心口,心跳声有力地在耳边跳动着。

他似乎昨晚整夜没睡?难怪此刻呼吸平缓悠长,人睡得正沉。

应该保持同样的姿势压很久了。胸膛被她压出红印。他入睡时,还被她紧紧攥着一截乌黑微卷的发尾。

谢明裳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两人纠缠不清的头发解开。

翻身躺在木板床上,手里还捏着几根长卷发。

怎么变成这样的?她纳闷地盯着手指头缠绕的几根乌黑微卷的发丝。

起先吵了几句嘴,吵得困了,她就地找床睡下。睡着睡着就……

木板细微地动了动。身侧的人也醒了。

萧挽风整晚没睡,两个时辰的补觉不算多,沙哑地道:“醒很久了?”

谢明裳乍睡醒,人倦怠得很,懒洋洋地不想动。“刚醒。”

“这头发……你的?”

萧挽风打量几眼,“我的。”

第二句说出口时,已恢复往日的清醒, “被你缠在手上不放,又扯我衣裳,扯下不少头发。”

谢明裳: “……这不可能。”

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嘴上绝不认输,她掀开薄被,赶紧把那几根卷发罪证毁尸灭迹。

正要起身趿鞋时,身后却又伸过来一只手臂,把她按了回去。

沙沙的雨声里,萧挽风开口挽留:“下雨天无事,说说话。”

雨天懒怠,谢明裳其实也不大想动弹,顺势躺回木板床上,抱着薄被翻了个身:“殿下想说什么便说。我可不问。”

萧挽风似乎笑了下,笑意却又不明显。

他抬手揽她的肩头,谢明裳连人带被子被他拢进怀里。

“心里还是防备我。”

谢明裳飞快地眨了下眼,依偎在他怀里,没应声。

窗外雨声连绵不绝,更显得室内寂静。她裹着被子侧趴在他身上,耳边听着男人坚实有力的心跳。

她原以为他会提起地下的两个牌位。

然而萧挽风开口时,却提起了她父亲,谢崇山。

“你父亲谢崇山是征战沙场的男儿,你母亲程夫人也是巾帼女杰。可惜,不是每人都有这运气。”

谢明裳心里一动,想起了京中流传的故事。

十多年前突厥南下入侵中原那次,入关的路线经过朔州。邺王的封地正好在朔州。

突厥在中原劫掠一通,很快放弃大部分的占地,回返草原。但不巧,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