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剩我们了,待会儿其他几房的叔伯过来,该怎么应付回话,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顾温瑶侧眸抬眼看陈管家。
陈管家浑身血液凉个透彻,连忙说,“姑娘放心,我都知道的。”
忠心虽可贵,但性命更重要。
得知顾温瑶回来,其他两房也赶紧来主院打探口风。
三房的婶婶进来,先是瞧瞧顾侯,再捏着帕子感慨哽咽一番,寒暄之后,才说正事,“温瑶,我们跟你母亲商量好了,你们大房这边没个男人怎么能行,所以想把……”
她们什么时候商量好了?
虞氏仗着顾温瑶在,刚想反驳这话,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五房的就冲进来,急吼吼的冲着三房说道:“什么叫没个男人,侯爷还躺在床上呢,你当着他的面说这个安了什么心。”
她凶完三房,又谄媚的笑着讨好的看向顾温瑶,“我们也没有坏心,就是想给你找个弟弟搭把手,好方便你们照顾侯爷跟整个侯府。”
说到底还是过继的事情。
顾温瑶抬脸看向两位婶婶,语气柔和的说,“温瑶谢过婶婶们的好心,只是父亲这边有下人伺候,侯府有我照看,实在用不到旁人帮忙。”
她垂眼,望着亲爹,笑盈盈的说,“我虽身子虚弱,可父亲实在厚爱,早在我回老家之前,父亲就将替我请封的折子递上去了。”
顾侯,“……”
他哪能想到前几日搬起来的石头,如今砸了他自己的脚呢。
三房五房明显不信。
女眷们在里间,三叔五叔就在外头,自然竖着耳朵将这些话听的清清楚楚,得知顾侯宁愿给顾温瑶请封爵位也不肯让家里男丁袭爵,立马拍着桌子吵嚷起来。
顾温瑶神情平静,捏着巾帕抵在鼻尖,垂睫侧眸看了陈管家一眼。
陈管家立马像条忠实护主的凶狗一样,冲出去朝人龇牙,“三爷五爷闹什么,侯爷早就明说过,你们虽住侯府却不算他顾家人,爵位轮不到你们也是应该的!”
“我家小侯爷虽没了,可姑娘却是侯爷嫡亲血脉,为她请封一事也是侯爷清醒时早早做出的决定,你们现在吵嚷起来,是不服侯爷决定吗?”
陈管家可是顾侯的人,现在他站在顾温瑶这边,当真唬的三房五房不敢再嚣张。
几人甩袖离开之前还抱有希望,“且看圣上怎么说吧!”
他们就不信圣上会让一个姑娘家袭爵!
等三房五房的人离开后,顾温瑶抬脸看向虞氏,清丽的脸蛋带着憔悴跟担忧,虚弱的柔声说,“母亲,我想跟父亲说说话。”
虞氏方才还被其他两房逼迫,现在顾温瑶一回来,那两房就跟没牙的狗一样,除了汪汪什么都不会,可算是给她心头出了口恶气,见顾温瑶出声,立马“嗳”了一声。
“行,你们父女单独处一会儿。”虞氏招呼着仆从先出去了,还贴心的为父女俩带上门,免得有人偷听。
等屋里屋外都安静下来,顾温瑶才敛去脸上多余的表情,拿着巾帕擦拭自己的摁过顾侯手臂的指尖,“父亲,您说圣上会怎么选?”
“是偏向背靠江南明家的我,”顾温瑶眨巴眼睛询问,“还是将爵位交给其他几房,以便朝廷多出钱养出几个尸位素餐的虚浮无能的侯爵权贵?”
顾侯阴狠狠的瞪着顾温瑶。
顾温瑶却是笑盈盈的看着他,“咱们的圣上,可是位明君。”
就是肚量小了点。
顾温瑶从顾侯房里出去后,擦手的巾帕直接扔进墙角清扫落叶的簸箕里。
瞧见她出来,虞氏又上前,“温瑶,府上现在全仰仗着你了,你得顾好自己的身体,可不能也病了。”
虞氏实在担心,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