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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眼馋那座花房了,但她知道,那是舅舅送给小舅母的礼物,她不能擅闯。

这下?得了翁绿萼这个?主人的同?意?,她高兴地点了点头,一脸喜气?洋洋地跟着玛瑙出去了。

屋里没了小娘子,萧皎说话就更直了些:“你这月的癸水可来了?”

话说到这份上,翁绿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仍旧平坦的小腹,又?抬起眼看萧皎,有些无措:

“阿姐,我……我可能……?”

看出她的慌乱和无措,萧皎握住她的手,安慰地捏了捏。

又?觉得掌心里那团滑若羊脂的手感太好,又?忍不住捏了捏。

原本还有些心慌气?短的翁绿萼被她们姐弟俩这如出一辙的爱好给闹得没了脾气?,轻轻瞪了她一眼。

杏香掐算了一下?,摇头:“女君一般都在月末换洗,时间还没到呢。”

萧皎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无妨,待王大夫来了,让他?给女君好好瞧一瞧就知道了。”

姑奶奶可是生养过两胎的人,见她这样表态,屋子里的人都激动?起来,看向女君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炽热与怜爱。

菩萨保佑,女君终于要迎来她与君侯的第一个?孩子了吗!

王大夫顶着那些寄托着满满期冀的视线进来时,亏得他?行医多年,稳得住,没有露出异色,只打开他?随身携带的小药箱,将一个?小手枕垫在翁绿萼腕下?,细细为她把脉。

在这阵沉默的等待中,翁绿萼不自觉心跳加速,对于未知的结果,她感到无措。

但心底泛起的欢喜又?骗不了她自己。

王大夫收回手,恭敬道:“女君脉来柔和,沉取有力,一切都好。就是有些妇人家体寒的毛病,小老儿为女君开几贴药,吃上两个?月,待到春暖花开,自然也就好了。”

就只是这样?

一心期

盼着小主子的杏香不由得有些失望,又?问道:“可是女君近日常觉得疲累,饭量小,又?嗜睡……”被姑奶奶这么一点拨,杏香才反应过来,有孕之人不就是这个?反应吗?

对于女使的疑问,王大夫咳了咳,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委婉道:“年轻人,有时候也该节制些。否则有伤肾水,于长远无益啊。”

翁绿萼听了,眼前一黑。

前几日她酒后醒来想?要变成一朵花埋进土里的想?法又?再次卷土重?来。

倒也不全?是因为失望。

被老大夫点明了夫妻之间房事过度的事实,幸得屋里只有阿姐和杏香她们几个?人陪着她,要是有旁人把那些话听了去,翁绿萼真是要羞窘而死了。

她默默给先前还因他?柔肠百结、颇为思念的萧持身上盖了一个?罪加一等的戳。

害得她被人笑了两回了!

虽然前一个?罪名落在他?身上有些冤枉,毕竟是翁绿萼自个?儿想?去的,但谁让她现在气?性大呢?

王大夫的话音落地后,屋里静了好一会儿。

丹榴客客气?气?地请王大夫去另一边开药方,王大夫行医这么多年,什么尴尬场面没见过,十?分淡然地摸着小胡子离开了。

“别呆着了,去沏壶热茶来。”

杏香得了姑奶奶的吩咐,匆匆转身出去了。

看着一脸窘然之色的翁绿萼,萧皎拍了拍她的手,愧疚道:

“瞧我,听风就是雨的,害得你们都跟着白?欢喜一场。”

这事儿怎么能怪别人。

都是萧持的错。

翁绿萼摇头,道没有。

“不过你没有怀上,也是件好事儿。”萧皎哼了哼,“奉谦不在你身边,你辛辛苦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