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了。”
姜南风瞥了萧燧一眼,口气淡淡:“多谢。”
萧燧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终于有扳回一城的喜悦:“到了。”
姜南风向前看了看,见到站在凤栖殿门口的一抹玄色锦袍,心下大定。
迈步前,姜南风将只有他和萧燧二人能听见的警告留在春风中:“二殿下,宫廷的主人才有资格在宫中纵马,你僭越了。”
他带兵打进上阳宫,进宫当天居然连带自己的战马跑一圈的资格都没有?!
姜南风在胡说些什么!
刚刚升起的喜悦荡然无存,萧燧上前一步,准备让姜南风把话说清楚。
夏王比儿子更快,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猛虎下山似的直冲过来。
看清楚捆在姜南风手腕上绸缎的瞬间,夏王怒道:“到底是哪个畜生伤你至此,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
萧燧顿住脚步,惊疑不定地看向自己父亲。
姜南风是敌国臣子,不论谁捆姜南风是天经地义的事儿,父亲居然打算处置捆姜南风的人?
父亲难道不怕让将士寒心吗?他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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