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云裳便知自己以前也是会打枪的,不觉感到新奇,有点跃跃欲试。
一枪打出去,远处的靶子边上多了一个洞。
云裳看了两下,皱了下眉嘀咕:“难道枪法也跟着忘了……”
苏承听到,没忍住抿起嘴角,看她大失所望的样子没忍心说她以前的枪法就这样。
“荒废了这么久确实生疏了,从今天开始再练。”苏承利落得卸下弹夹装好子弹,转到云裳身后托着她的两臂,教她如何判断方位瞄准方向。
云裳学得兴起,不留神间一个上午便过去了。
苏承本打算陪云裳吃过饭再去军区,军队临时有事派人过来。
云裳见对方凑近苏承耳语,寻思是什么重要的事,自觉走到了一边,捡着崩落在草地里的弹壳。
不多时,苏承吩咐完事情过来,见她对那些弹壳感兴趣,顺手捡起几个放在她兜起的衣襟里,看着她俏丽的脸庞,纯净得好像初来世间一样,没忍住揪了一下,说道:“有事,晚些回。”
“噢。”云裳应了一声,又觉得有些过于冷漠,正想再添句什么,蓦地被他拉了过去。
她脚底没站稳,前后晃荡了一下,只觉得脸颊被捏过去,啵地一声响,呼吸都停顿了一下,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一股热气自耳根升起。
苏承已松开手,似乎也是不满她方才的回应,霸道地撂下一句:“给我留门。”
云裳见他把枪往腰后一别,明明有点不修边幅,偏那军裤束着的白衬衫给他透出一股子精致来,像个优雅的匪徒。
云裳咬了咬唇,唇上还有未散尽的灼热,翕动间持续地入侵着她的思绪。
因苏承这一句话,云裳就是想装睡都装不自在。明明知道他回来也不过如入无人之境,偏由不得在意他说的,夜间翻来覆去竟久久不能入眠,直听到门口传来动静。
云裳下意识闭上眼不敢动声色,不知苏承是真料定她给自己留门还是应酬有了醉意,进门便拉亮了灯,室内顿时通明。
云裳掀开被子一角仰起头,果见门边歪着的人有些不同平日的懒散。
她正待下地,苏承已走过来,沉甸甸地靠在她身上,“不是说给我留门?”
“我没关。”云裳感觉他是真醉了,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用力支棱着身子才没被他压倒,不消片刻就觉得腰酸。
苏承兀自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忽地在她脖颈上轻咬了一口,引她惊讶侧目。
“装傻充愣。”苏承兀自断言,没有给她时间反应,唇舌倏忽而至。
云裳几乎是第一时间往后躲着,唇上的纠缠却紧随而至,比她印象中的还要霸道浓烈。
这些日子她纵然有些心理准备,却也准备得没那么足。苏承这一回来便如此,着实令她不知如何招架,慌乱间已被他索取得全无反抗余地。
而苏承看来是醉了,实则心思清明得很。这些天他已纠结了不下百回,欲望越是膨胀耐心就越少,酒意上来确有些上头,什么循序渐进守礼有度都是狗屁!
别说人本来就是他的,就是当初他也没顾忌过这么多,都抢了一回了还多这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