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气吧啦的，几天没见也不说顺着我点。”

“……还不够顺你的？”

“今儿从军区回来我就去挑了大半天，好歹别费我这苦心。”

“这算哪门子苦心……”云裳虽不理解，但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拿了袜子去换上。

因图凉快便利，云裳在家都穿着旧式的长裙，几乎遮到脚踝。裙摆一放下丝袜便遮得什么都看不到了。云裳稍稍撩起一些，露着一双小腿在苏承面前转了一圈，“穿了也没有花儿，还不就是这样？”

“你穿这裙子哪能看得出来。”苏承说着在衣柜了取了一件她常穿的旗袍，又好说歹说地让她去换上。

既依了他一回，云裳觉得也不差这第二回了，干脆把一身都穿戴齐活了让他看个够。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莹润的光泽从朦胧中透出来，愈发诱人入神。

苏承不知不觉摸过去，被云裳一巴掌拍开，“看就看，别动手动脚！”

苏承收回手，摸着自己下巴，“换那个瞧瞧。”

“不知道你是什么毛病……”云裳嘟囔一句，因腿上是半截丝袜，也没去里头再麻烦，坐在床沿上微微抬起腿，从丝袜的顶端缓缓往下褪卷。

凝白的肉色自丝袜中逐一显现，苏承觉得眼跟前的朦胧顿时清晰起来，当即手又痒了，“我帮你穿。”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云裳扫一眼便明白。两人几日未见，她也没打算在此事上多僵持，只是笑他冠冕堂皇，“你会帮我穿？帮我脱倒差不多。”

见她抖明，苏承也不再假意掩饰自己的欲望，捏住她的脚尖亲了亲，又滑到小腿上揉了两把，“知我者莫若云裳。”

云裳轻哼一声，眼波流转，待他靠近便阖了眼睫，他的气息在及近时却陡然落在了脖颈上。

湿热的唇舌在颈窝处辗转，云裳不禁缩了下肩头，强将他推开一些，半是警告半是央求：“你要就快些，别乱折腾人行不行……”

苏承轻笑，又模棱两可：“我怎么折腾你了？有哪一次没爽到么？”

“你这嘴就挺折腾！”云裳怕他越说越离谱，忙捏了下他的嘴唇。

苏承一得自由，半点不收敛，“噢，这嘴没把你舔舒服么？”

“苏承！”

“行不说了不说了。”苏承放声笑罢，见她快要恼羞成怒连声哄了几句，将人捞起抛了抛，却又点了一把，“用做的。”

云裳捶了他一拳，实在不知如何堵住他的嘴。

痴缠半晌，苏承也只是过门不入，似乎对那一大堆的丝袜极为感兴趣，变着法让云裳穿上给他看。

云裳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动动腿就觉得一窝热热黏黏，换到最后也失了耐心，一把揪过他的领子，“你再不动手我可霸王硬上弓了！”

苏承就爱她时不时这意料之外的言语，虽然大多时候她都未必做到，光是听着他心里就乐得紧。是以他放松身体，任由她骑乘上来，抚着她裹着丝袜的小腿，全看她怎么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