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忍不住叫了两声,嗓音里夹杂了一丝哭音。
苏承经年在军中历练,体力又高于常人,这么抱着云裳抽插半点不费力,入了足有一百来下尚且不见手软,反倒是云裳抵受不住哀哀央求。
看她可怜巴拉的,苏承终于记起了自己有求必应的说法,抵着她停了下来,转而勾缠着她粉润的唇,长舌探入檀口一舔一卷,津液交融不分彼此。
云裳呼吸不稳,软软哼着声偏了一下,水样的眸光凝着他。
苏承当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只分自己愿不愿意。
眼下时刻,苏承还是相当有耐心的。
他抱着云裳走向对面的床,将她轻缓放下。
发紧的四肢终于得到舒缓,云裳暗呼了口气,扭了扭身说热。
“热啊。”苏承放她下来的时候,跟着弯腰下伏,垂眸落在她旗袍的盘扣上,轻轻拨开两个。
白玉般的肌肤上覆着一层浅浅的汗珠,衬得愈发白皙柔嫩。苏承背着手凸起的关节从隆起的上方触过去,游离了一瞬猛然调头,将之整个纳于掌中。
敏感的柔软被五指抓揉,云裳下意识挺身脊背张缩,见平常急色半点不会给她节省布料的男人忽然如此重视她的旗袍,声音软软道:“你又不安好心!”
被戳穿的苏承只是笑,拇指收拢将两团抓起,俯首含咬,嫩肉上旋即有了玫红的痕迹。
云裳体内高潮的韵律因苏承不住的撩逗迟迟得不到平息,方才能喘一口气,那股难耐的空虚酥痒便会骚动。
云裳暗恼自己也敌不过情欲的牵动,再看苏承身下鼓鼓的一大包,表情亦是紧绷,忽然有了些“有难同当”的舒爽,嘴快说了句:“活该啊你!”
苏承掀眉睨她一眼,仗着床垫的柔软有点粗鲁地将她翻了个面儿,提着她脚腕将她摆成跪立撅臀的动作,麻利地往里一挤,噼噼啪啪地驰骋起来。
“活该我如此,对么?”苏承狠入几下,动作多少带着惩罚的意思。
云裳也没料到他不打招呼就进来,一来就这么迅猛,当即没了开口的空档,不过心理到底有些后悔不该激他。
这人床上混账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并不想领教新一层的认知。
只是精于算计的苏承并不会如此罢休,一通地动山摇的猛烈将人送上高潮,翻来覆去又是几番餍足,最后方才剥了那身预谋已久的旗袍。
云裳整个人都透着鲜嫩的粉,在喷涌的液体冲击下抖着身子,堪堪遮蔽的最后一片布料随之落下, ? 像彻底绽开的花朵,馨香弥漫。
苏承低喘一声,放任自己伏在她身上,吸着她身上透出的芳馨,仍旧欲罢不能。
0065 信物
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考虑到苏承可能有某一种特殊癖好,云裳对于旗袍便有些敬谢不敏。
苏承嘴上不承认,眼底颇有些遗憾。
不过没多久云裳便明白,苏承的特殊癖好并非旗袍,而是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