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着花瓣的手停了一瞬,慵懒的男人撩起眼皮,算计不少,“所以你求我什么?”
他话里明显有坑,云裳哪能说得出口,犹豫的一瞬间便觉谷口的指节又往深陷了半寸,张口一喘差点破功。
“唔……你自打嘴巴算什么神明!”
“神明不就可以对信仰自己的教徒予取予求么?”苏承轻笑出声,声线愈接近云裳的耳际,愈变得低沉,“何况我本非神明,错信了恶魔的承诺,必然要付出代价的。”
云裳恼他说话不算话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又怕自己抵不住撩拨真当着司机的面儿叫出来,心里的防线成排往下倒,正要开口求他,车子在等待前面大门开启的时候暂时停下,几道声音由远及近,她未及细看就见苏承已经摇下了车窗,脊背更是绷成了一根弦。
她怕人瞧见自己异样的神态,不得已还是紧靠向身边的罪魁祸首。
苏承离开靠背,将她挡住大半,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如此体贴。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出现在车窗口,微微躬身对苏承极尽恭敬,“苏先生,打搅了。”
苏承脑中浅略回想了下便明对方身份,打了声招呼,偏回头将云裳往前揽了一下,看似正经地给她介绍:“这是明都银行的少东,方才见过的。”
云裳暗自腹诽见过你还多余说一遍,在他故意拉自己出场之下只能硬着头皮露出脸来,浅浅一颔首。
长指动作肆意,云裳一口呼吸咽得慌乱,忙将脸埋在他肩膀处。
因她素来应酬不多,对方联想她的出身,还道这位苏太太太过内敛,一时并未多想,只是递了一封请柬给苏承。
“下个礼拜是家父的整寿,他老人家一再央托我将请柬亲自送到苏先生手上,苏先生勿怪我们这些晚生后辈唐突。”
“哪里。”苏承一手轻抬接过请柬,“我一定会和太太赴宴,替我跟令尊问好。”
“多谢苏先生!”
车子驶出大门,云裳的神情陡然转变,却仍不敢出声。
苏承的两根指节已全部插入甬道中,这过程都没闲着,不住抠挖戳刺,搅出一团春水。
被他占了大便宜,云裳也不认为自己再服软还能收回什么成本,埋在他怀里咬他衣领。体内的战栗将她逼出了一层薄汗,鬓边的发丝蜷成两个弯弯的卷,乌黑的眼睫好似也沾了露水一般,湿漉漉的。
苏承轻抚她的背,继而轻触她饱满的脸颊,问得冠冕堂皇:“难受了?”
云裳眼里的晶莹涌了一下,怨他明知故问。
“就在这里给你好不好?”苏承说着,将她的手带了一下,触及满手的饱胀。
云裳满眼不可置信,哪里会开这个口,若不是生来的矜持,当即就想一把捏下去,让他不敢再有如此疯狂的念头。
好在苏承还知道自己没脸皮但云裳有,除了手上过分点嘴上不把门儿,没有就此不管不顾。
车子刚停进苏公馆的庭院,苏承便让司机下了车。
云裳见状也想跟着跑,苏承却没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抱过来,长指勾动之下依稀能听到咕叽咕叽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