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鼻音,原本细柔的声音又软了三分,苏承觉得脊背上发麻,身下三寸之地像烈火浇油,更加挺立。
对着始终疏解不了的欲望,苏承烦躁不已,干脆带着云裳翻转过去,两膝分立跨在她臀后,逼着她开口:“叫我名字。”
云裳没张嘴,苏承微微抬腰变了下角度,往她入口处撞着威胁,“叫。”
云裳心跳陡乱,几乎是着急慌忙地出声:“苏承!”
“继续叫。”苏承得了逞,又不尽满意,仍旧威逼。只要她有短暂的沉默,便挺腰撞她,热胀的前端一次比一次位置深,在她咬牙腹诽他的时候差点就进去了。
云裳真怕了他,不敢执拗,后来豁出去般一声声喊他名字,又在心里一声声给他加上混蛋王八蛋的后缀。
冷却下去的身体再度被他折腾得燥热起来,云裳腿心一抽觉得又一股热流涌出来,小腹处像有什么被抽出去,开始变得空虚。
身后苏承粗喘愈甚,云裳忍不住紧了下臀,正骁悍直前的欲兽猛然从她腿间抽出,她听到苏承低咒,神志模糊地暗骂了一句活该。
0035 心思
且说云裳再度被苏承带走,白秋露心中又开始后悔,她不敢告诉封晚梅实情,只能将全部的事情都推到谢钊铭身上。
封晚梅怕云家人知道乱了阵脚,且云蓬英那个个性没准又会对云裳训斥一通,只得编了个谎先圆过去。
前些日子云裳一直住在她的公寓,便是再有一日两日不回去,封晓荷也不会多疑。
封晚梅想到谢钊铭做的事,气得头疼,当夜便回公馆找大太太理论,白靖世知晓后也急忙派人去找谢钊铭,只是他人就像蒸发了一样,便猜测可能是苏家先动手了。
苏承回过头料理这事,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在他离开金禾门的时候,谢钊铭那一伙已经被看了起来。这帮纨绔不学无术,成日纸醉金迷,不过仗着家中有几分薄产,被一番恐吓就招架不住了。
手底下的人告诉苏承:“那个谢钊铭好像是白家的亲戚,少爷您看……”
提到白家,苏承倒是稍微有了那么点印象,那天白家的晚宴上大太太似乎带着自家的侄子打过招呼,好像就叫谢钊铭。
再看谢钊铭的脸,苏承隐没的记忆再度开启。他与云裳最初认识的那会儿,此人还纠缠过,那时候云裳看他也如同救命稻草一样,急急忙忙往他跟前凑,明明是有求于人,偏生端着一副并不擅长的样子,他看得有趣便开口解围,原不过无足轻重的事情。
现在想想,没在那时候打断这谢钊铭的腿,倒是有些失策了。
“白秋露那边叫人看着没?”
苏承心思何其缜密,谢钊铭虽是罪魁祸首,可白秋露一个养在温室的娇小姐哪能步步都碰个正好。他最不信的便是巧合,直觉白秋露瞒了一些事情,只是碍于云裳对她足够重视,才没跟谢钊铭一块抓回来。
“一直没出来过,倒是白家那边有了动静,看样子白靖世已经知道了。”
苏承自不怕白靖世知道,如此倒省了他再多费口舌,道:“把人送过去,白靖世若不知道如何处置,便替他料理。”
手下颔首应声,心想以白靖世的精明应当也知道明哲保身,为了个废腿的异姓亲戚出头,不是白靖世会做的事情。
白家那里几欲翻了天,云裳却一觉睡到了大下午,黑甜黑甜的。就是醒来仍觉得不舒服,身上发虚脚底发软,整个人都透着“纵欲过度”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