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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挨打,那必须加倍还回去,这种时候管他什么纪律不纪律,打我老婆?给他妈你丫多大的胆子!

枪搜出来一把,子弹二十发,从领头的劫匪身上。后面审讯林冬和唐喆学就不跟了,忙活了一天,得回去睡觉。抓紧一切时间养精蓄锐,以应付接下来可能得不眠不休。目前撒下去的网还没捞着鱼,希望明天睡醒能有好消息。

洗完澡躺床上翻手机,唐喆学边翻边乐。每次上面下达什么和主营业务无关的任务,各部门都会找尽借口推三阻四,要不就是装死当没看见。这次领导怒了,在群里一口气艾特了所有部门的一把手,摁头要他们派人出来完成任务。其中就有林冬,不过林冬当时在飞机上,压根没看到方岳坤点自己名。可能是岳林看其他部门领导都积极响应、只有自家领导拿局长的命令当放屁,赶紧主动冒泡领下任务。

等林冬洗完澡出来,唐喆学把事情跟他学了一嘴,末了总结道:“其实岳林这孩子挺懂事的,可以往领导方向培养,组长,你觉着呢?”

“懂事是一方面,但不够有主见。”林冬坐到另外一张床上,边用毛巾擦头边阐述自己的观点:“你现在让他带徒弟,他带的动么?做决策的时候瞻前顾后,没点子主心骨。”

“这事儿啊,赖你。”唐喆学实话实说,“你什么都替大家想到了,直接按你的想法执行就行,是,不出错,可缺少锻炼机会,是不是?”

林冬顿住动作,反问:“那怎么着?我以后天天当甩手掌柜的,跟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所有问题都交给你们去解决?”

“行使监督权就行了啊,陈队不就这样么?天天去赵政委那屋泡茶,事儿都交给楠哥他们去办。”

“他快退休了,只要底下人不捅天大的篓子,他就不用跟着太操心,再说罗家楠胡文治苗红他们都是个顶个的好手,随便搁哪都是顶梁柱的材料,我要有重案那部门架构,我也能天天去局长办公室泡茶。”

唐喆学放下手机,坐到林冬对面的位置,四目相对,语气诚恳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更依赖我一点,有问题别总想着一己承担。”

面对爱人贴心的提议,林冬的回应是倾身向前,在对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尔后额头相抵,喃喃道:“我不怕担责了,大不了脱了这身衣服,你不行,你还得往前走,所以二吉,我得趁着自己还有能力的时候,好好的保护你,让你尽可能走得远一点,走得顺——诶!”

湿漉漉的发丝陷入柔软的枕头,鼻腔盈满洗涤剂的味道,炙热的唇齿覆盖而下,刚刚上身的衣物尽数被褪去。火热的视线扫过自己所熟知的一切,唐喆学弓身贴近林冬的耳侧,嗓音因欲望而略显沙哑:“组长,告诉你个秘密,每次你说想要保护我的时候,我都会……”

后面的话几近无声,但林冬还是听到了,不觉抿嘴而笑,抽出被压着的胳膊,摸索向床头,啪的,一切陷入黑暗……

早晨神清气爽地醒来,林冬打开手机查看临时工作群组,没动静,给陶裕华打电话也没人接,估摸着夜里突击审人这会正在休息。不能干耗着,吃完早饭,他拉着唐喆学出去走访。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常住人口近七十万,这要一条条街扫下去,没个半年的工夫走不完。还好昨天晚上肖拓把车给他们留下了,不管去哪都方便。

现在条件好了,不像以前。唐喆学听老爹唐奎说过,刚干警察那会,队上就一辆老爷车,三天两头的坏,不会修车的根本不敢开出去。外出办案子,要么坐公交,要么骑自行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赶上下暴雨,必成落汤鸡。所以那个时候偷奸耍滑的多,谁乐意顶着四十度高温出去暴晒啊?为这,唐奎还被师父结结实实修理过一顿。

“是,我听你爸说过那事。”

听唐喆学提起唐奎过去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