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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颇有意见。

她眼神里的不屑与恶意都要化为实质,扎向江雨浓。

江雨浓不免想起她的学生时代。

她是受过很多这样的冷眼,曾经习惯。

如今却没法再忍受,何况眼前人还是心上人的母亲。

她们的爱情并不受到爱人亲长的祝福。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我喜欢她,这就够了。她的特别之处,我不需要同你讲,反正你也听不进去。”

曲明渊捏住了江雨浓的手。

江雨浓不知所措,只能低头,真就藏了起来。

她也明白为什么曲明渊不让她现在回曲家了。

有的人需要妻子讨好长辈。

而曲明渊不会让江雨浓受这方面的委屈。

“她能给你带来什么?我们家不需要建筑行业的人脉。”曲馥清对曲明渊也很不满。

她的眼从江雨浓身上挪开。江雨浓只觉得如蒙大赦,一座山从背上挪开了。

曲明渊不怕曲馥清的眼神。

“我需要。我需要她,各种各样的意义上。不是因为她能给我带来利益,而是因为我爱她。你已经老了,也会犯糊涂,恐怕,也不太了解如今的格局。别忘了曲家需要什么,是我说了算。”今天是最后的对峙。

曲明渊有时会想,她不一定需要曲馥清的认可。

她大概,只是来通知一声。

事业捏在她手里,曲家大权被她牢牢把控。

她把领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如果今天过去,曲馥清还不同意,那她也只能“私下”和江雨浓领证了。

不过是少一点亲人的祝福。

换个角度想。至少还有妹妹能当她们婚礼上的花童。

曲馥清不满曲明渊的叛逆。

她最讨厌的就是女儿身上的不羁,自傲。

总会让她想起大学时期的游从乐,那个爱上了别人,和自己离得最远的游从乐。

两个人互相对彼此散发着厌恶的恶意,或许还有恨。

战争一触即发。

江雨浓原本还想说点什么,表现一下自己,被曲明渊拦住了。

而游从乐在这时又开始念那个名字——陈渚韵的小名。

曲馥清猛地回头,看见陈渚韵捏着游从乐的手。

“小猪?”游从乐好似认出了人。

又好似神游天外,只是回忆落在了和陈渚韵交往的年岁。

“是我。”陈渚韵说话声音好轻。

她在试图一点点走进游从乐的世界。

陈渚韵把游从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游从乐眨着眼。她几十年如一日的幻梦,迎来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曲馥清的脸色越来越差,额头到脸,都蒙上了些许阴影。

“你懂什么?那是她该做的。我也这么做过。”到现在,曲馥清都不肯承认自己的私心。

“你不要太搞笑。你是心理变态还是怎么?就这么喜欢拆散真爱?我和阿乐的事你要插一脚,骗我二十六年。小渊和她女朋友的事你也要插一脚,惹得有情人天涯相隔。你一定要看到所有人都不痛快,你才高兴,是吗?”

陈渚韵和曲馥清本来就有恨。

“快滚。”紧接着曲馥清又一句话。

曲明渊便拉着江雨浓,头也不回的奔向她们的未来。

她们走了,陈渚韵和游从礼没有跟上。

想来,那三个人,还有一场盛大的架要吵吧。

而这些,和这对刚得到首肯的小情侣都没有关系了。

“后天就是良辰吉日。”回港城的路上,曲明渊磨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