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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江雨浓终于从恸哭里脱了出来。

她趴在曲明渊身上,身体有小幅度的起伏。

“怎么就讨厌了?”曲明渊摸过她的脸,拿手帕替她拭泪。

她今天扮第二人格。做这种事自如又熟稔。

江雨浓靠在她怀里摇头,眼泪蹭了她一身。

“就是讨厌。”让她出糗,让她哭,让她把一身脆弱都破除。

又只是这么抱着她。就好像确实,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她们在一起,就有力量迎接新生。

“好吧。讨厌鬼要替你报仇了。”曲明渊亲了亲江雨浓的脸。

“我会让他们对你道歉。我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代价。你曾经不敢做的事,我来做。不敢讨的公道,我来讨。”

“我不是受害者,我没有阴影。所以这种事……我来做最合适。”

曲明渊没有和江雨浓一起痛斥,没有和她一起哭。

只是,做下了一个承诺。

一个没有人和江雨浓做过的承诺。

一个不问因果,全方位站在江雨浓这边的承诺。

江雨浓比刚才还想掉眼泪。

又比刚才更想吻曲明渊。

她受不了,眨着眼泪去凑曲明渊的唇。

曲明渊热情的欢迎了她。

都谈到婚姻和未来了。

谁也没想到这份未来不曾来过。

“那你现在和游从礼是伴侣吗?”曲明渊脸色如常,没有任何意外。

她已经推测出来,只不过听陈渚韵自己承认的感觉,很不一样。

就好像一直在调查的案子有了新的线索。

而曲明渊正在一层层的剖析它。

“我也不知道。”陈渚韵说得模棱两可。

“我挺讨厌她的。”

曲明渊挑眉。她看不像呢,这俩人还偷偷接吻呢。

尤其游从礼,还丢下工作来陪陈渚韵呢。

“……那是她一定要跟过来。”陈渚韵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有她的线索吗?”陈渚韵而后凑近了一点,又问。

“有啊。你们。”曲明渊回忆了一下。

她逃离曲家当然不只是这一个目的,还为了自由。

所以这个目的,她也就查了一星半点儿而已。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在她进了曲家以后,就和我们,包括游从礼,断了联系。我去求曲馥清,她不见,也不带游从乐出来。游从礼亲自上门拜访,也不曾见过妹妹。我们再次得到她的消息,是死讯。”陈渚韵把什么都说了。

“所以,你们这些年没有找过她。”曲明渊若有所思。

“是。我们都以为她死了。不肯信是一回事,但消息是曲馥清亲自放出来的,还举办了葬礼。”陈渚韵咬了下舌根。

都这样了。曲明渊恐怕也只是想知道另一个妈妈是谁,而不是真的在找游从乐的下落吧?

“……你们真信她?”曲明渊笑了。

“我都不信她。我看过她对着游从乐的照片笑,而平时她从不会露出那种表情。如果她真的爱游从乐。那有没有可能……她把游从乐囚.禁起来了?”

曲明渊还是那副笑。

陈渚韵看她这样很多次了。

每次曲明渊和江雨浓坐在一起,她都会很羡慕。

如今,却从这股笑容里读出来一丝诡异。

陈渚韵被曲明渊的猜测弄湿了背,毛骨悚然。

* * *

周日,江雨浓带着资料和激动的心,准备去领奖,顺便处理邓浩的事。

队友跟了两个,阿曼和林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