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给你救活。”汤圆的情况不容乐观。
她再不行动,小家伙可能就归西了。
“好的。我现在给吗?”江雨浓晕乎乎的,感觉自己也要分裂了。
“不用。治好了给。”料想这是曲明渊的朋友打来的电话。
玉景憩想着,到时候再坑曲明渊就好。
要不是曲明渊这人连游家那粉妆玉砌的小辈都看不上,还当着人家面扬言自己是单身主义。
玉景憩肯定得觉得打电话的人是曲明渊的女朋友了。
不过,怎么可能嘛。这可是曲明渊诶,她能交个朋友就不错了,还女朋友,美得她。
回到这边,江雨浓最终决定让曲明渊做一次CT。
毕竟有过失忆、人格分裂。
她认为曲明渊需要这么一次检查。
而沉睡中的曲明渊,走进了记忆深处。
两年前的她,已经拿到了曲家家主的位置。
却还和人一起策划了那场火灾,究竟意图在何?
总归,她也需要把记忆梳理一遍。
两部分的记忆和在一块儿,这一年里经历的事也不少,她需要花时间来消化。
尤其是……她和江雨浓的关系。
曲明渊快速的翻过了自己的童年。
称不上童年,没有任何美好、轻松的童年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不止一次问过曲馥清,别人家都是两个家长。怎么就她只有一个。
对着幼儿园的小朋友,曲馥清也没有任何柔软。
仿佛曲明渊生来就该心智成熟,就该知晓一切。
就该坐在位置上把公司的案例学完,把超前到初高中的知识啃下。
“你怎么话这么多?”这是曲馥清给出的答案。
于是曲明渊闭上了嘴,不再问曲馥清任何“蠢事”。
只是公事公办的,把家族的事,集团的事说与她听。
即便如此,她也从未露出过笑容,整天戴着佛珠却从未礼佛,假惺惺的向着善却满手血腥。
甚至,曲明渊从未见过她松开微拧的眉心。
却,在某次汇报时,十岁的曲明渊,看见她新婚的母亲,对着一张照片放松了眉眼。
嘴角竟然扬着些微笑。
当时曲明渊以为,母亲看的是她刚结婚的妻子的照片。
曲馥清擦着头发,手里拽着个绳子,捆着曲明玉的手,不准她再逃。
曲明玉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写着作业,分析着看不懂的案例。
她想起那天,明明在餐厅看见过姐姐,再找,却始终没有找到姐姐的身影。
曲馥清接到一个电话,看了曲明玉一眼。
曲明玉给了她一个乖巧的笑。
“好好呆着。你再跑,我不会再花人花钱找你了。我堂姐的女儿也能接手曲家。”曲馥清威胁了一句。
“切,谁稀罕。”曲明玉低头小声抱怨了一句。
真当曲家是个什么香饽饽呢。
要真这么好,姐姐怎么没了?
曲馥清松了绳子,去到房间另一头,接通电话。
“……玉家人,一个休假的时候急匆匆的跑去宠物医院,玉泠雪还在塞罗维亚出诊了?”
曲馥清手上一串深棕色的木珠串。
她无意识的敲着墙,思考着这其中的联系。
半晌,佛珠被她摔在了桌面上。“去查。玉泠雪今天见了谁,玉景憩又在给谁的宠物看病。”
这两个玉家人,看似没有共性,实则和她那“已逝”的大女儿交情都很好。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曲馥清没管裂了一半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