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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泪,却还不放手……

江雨浓连这个,也不敢问。

甚至不敢把眼泪变多——她很明白这样做的意味。

最后一口了。江雨浓眨着眼,睫毛粘着泪,瞥着那还有小半的橘粉色鸡尾酒。

白兰却一个用力,把它全倒在了江雨浓身上。

“对不起啊,雨浓。”白兰丢开酒杯,俯身。

“我帮你擦擦吧。”她低着头,抚过落在江雨浓身上的酒。

从下颌沾黏的酒滴,tian到锁骨汇聚的小洼。

而后她往下,隔着衣服,t舐着她的爱人。

“白兰……”江雨浓捏住白兰的发丝,试图阻止她。

“我在。是姐姐不好,把你衣服弄脏了。姐姐帮你清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白兰抬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江雨浓一时间竟回不出话。

她好像没法反驳。白兰的说法在她划下的限制内。

于是白兰继续,把衣服都要帮她t干净了。

“不,不对……太脏了,姐姐,不要t衣服。”

但这些话,怎么奇怪得江雨浓头脑发热呢?

她真的很烫。是那种克制了一周,已经不够熟悉的烫。

江雨浓吐着粗气,有些原始的冲动。

可又不似从前那般果决,理智给她上了枷锁,让她连动都不肯动。

更别说去压制她不乖的金丝雀……

不对。是她不乖的姐姐。

白兰是她的姐姐。

姐姐想要对妹妹做什么,妹妹都该忍着,是这样吗?

* * *

翌日起来,江雨浓和白兰一起做了顿早午饭。

“一点我要去见几个人。”她跟白兰汇报着今天的行程。

“那我去继续绣手帕了?”白兰一点跟着她的意思都没有。

“我是想带你去的。”江雨浓稍稍失落,白兰怎么没点表现呢?

昨天还知道问她是不是一起去欧洲。

“你是谈工作上的事的吧?我不好一起去呀。”白兰似乎还给了江雨浓一个解释。

“是……和跟我们做同一个项目的小组商量怎么检举邓潭新。”江雨浓倒是主动,把什么都说了。

“那我肯定不能跟着你呀。我去绣帕子了,晚上你来接我?”

白兰也不能表现得太疏离。

她如今是要勾着江雨浓主动想起她们之前的点点滴滴,而不是一味的沉浸在“姐妹”的关系里和她慢慢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

“好啊。我估计我们那边会谈两三个小时,到时候来接你,顺便给你带个晚饭。”

江雨浓被这么问着,情绪又回涨。

没两句话,江雨浓又把白兰骗上了车,送她去刺绣店。

“你今天也来?她没放假?”店里没有别人,郁青鸾看见白兰,还挺惊讶。

“她放。但工作上还有事,我没事做,就说来你这儿绣一下。”白兰瞧了眼郁青鸾手里的布。

“不绣之前那个衣服了?”

郁青鸾垂眸,没有看向她。“不了吧。”

白兰敏锐的感知到,多半是因为之前那个把她喊作“曲小姐”的人。

两个人也没有多说,只是坐在店里专注的绣着自己的作品。

中途有几个挺年轻的小姑娘进了店,看了眼价格,恋恋不舍的逛了一会儿就走了。

“你想问生意?”看白兰眼神不对,郁青鸾笑了声。

“我有定制单。这些作品也不是卖给她们这种学生的。”

白兰清了下嗓子。“怕你开不走。这个位置的店铺租金贵吗?”

“我是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