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调的。”江雨浓只是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回去给你特调一杯?想要什么样的感觉?”白兰控制不住眉眼的弧度。
江雨浓还在思考是要甜调的还是苦的,罗云笺带着岑沂姗姗来迟。
看见罗云笺身前跟着的人,大家更是哗然。
有人认识这位岑家的大脾气小姐。
刚刚瞄准江雨浓的话头,就这样落在罗云笺头上。
关于她们分手的实情猜测也变了风向。
尤其,江雨浓在看见罗云笺后,直接起身,提着那个绿色的塑料袋,朝罗云笺走。
“最后送你一件礼物。”江雨浓说得云淡风轻,语气比罗云笺的脸色轻千斤。
罗云笺被迫带岑沂来这儿,已经很不好受了。
被江雨浓这么毫不在意的甩了个“分手礼”,更是脸都气得绿了。
绿得和那个装礼物的袋子一样绿。
这还不是她最难堪的时候。
等落座,罗云笺忍不住偷偷打开塑料袋,看见那个送子观音时——
咯嘣一声,罗云笺把牙咬碎了一块。
她看见那个送子观音的头顶,透着幽幽的绿。
就像她对江雨浓做过的事一样。
那她们过去的四年,到底算什么?
可惜,罗云笺再也问不出这个答案本就埋在她心底的问题。
虚假的爱终将被真正的爱取代。
从今往后,罗云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雨浓和白兰相厮相守。
养宠物要养寿命长到能把她送走的品种。
衣服要穿到烂了才肯丢。
三岁听的歌现在洗澡的时候都在唱。
一个家住了二十年陈设没怎么变过,就连喜欢的吃食,也十年如一日的一成不变。
罗云笺是无奈,白兰是意外。
她对这个意外适应的比想象中要好,那就不要再有任何变化了。
她没法再接受失去一个人。
白兰被她这一句过于直白的话说得闷了声。
她稍稍低头,被江雨浓抚着头顶,送入胸膛。
呼吸阵闷着,在两个人的体内循环,加热本就温暖的怀抱。
肢体接触的地方渐渐发着烫,白兰听见江雨浓的呼吸,也听见自己愈快的心跳。
她闻到了江雨浓发梢的清香,衣服的幽香,也闻到自己心底欲火烧出的焚香。
如果换一个人,说这样的话,已经算是告白了吧……
白兰眼底闪过一丝泪,就这样收紧手臂,想要吞没她可怜的爱人。
她们已经是互相需要的关系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让江雨浓接受,她们的关系就是那进一步的情侣呢?
而不是现在这样。江雨浓只是在以“家人”的名义,掩盖情.欲的本质。
“对了,想要什么味道的鸡尾酒,你还没有跟我说呢。”
白兰不敢放任自己的情绪流淌,怕它冲出体内,吓退江雨浓。
她找了个话题,要江雨浓结束这不伦不类的拥抱。
江雨浓还不想就这么走了。
她的催眠不间断,从早到晚。
此刻已经盖住了她的真心。
她很认真的觉得,白兰就是她的好姐姐,她们只不过是在进行姐妹间的拥抱。
她一下扯住了就要离开的白兰,攥紧她的衣角,神态带上些委屈。
“想要抱抱味的。”她再一次用了些力,把白兰拽入怀里。
这几日她疲于工作,都没怎么和白兰抱过。
白兰是想走的。
江雨浓困在自己的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