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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提醒你,你是别有用心,在会议上把火力往我身上引,又在到月湾以后见我不在,直接溜走了?要是你没溜走,我还不能察觉到你心思不纯呢。感谢你的急躁,给了我这个机会。”

她声音不大,每一个字砸在Haly心上,却似石头砸进湖泊。

掀起一层巨浪,让Haly额头流着汗。

“难道不是你去了别的地方,我找不到你,才离开的?你怎么会这么想?”Haly依旧不懂她输在哪儿了。

只是她知道,她母亲的医药费算是没有着落了。

工作说不定也要丢。没有完成任务,邓潭新哪儿会再要她?

这些,和江雨浓都没有关系了。“硬要说的话,就是直觉吧。”

“……你知不知道我过的有多难?”

江雨浓撩了下眼皮。“那难道我就过得很好?就活该被垃圾人针对,活该被你们按死?”什么道理。

早在几年前,她就知道,指望别人来帮忙是不可能的。包括所谓的“大人”。

被欺负了,她只有自己反击这一条道。

她也问过一句“凭什么”。

后来只是放弃提问,像个疯子一样,挨个去反击,去主动惹事,让别人知道她不好惹,不敢靠近她了。

“在对别人动手之前,你就该预料到后果。”江雨浓没再看向Haly。

哪怕Haly有苦衷,哪怕她和邓浩那种单纯的自大狂不一样,这都不是江雨浓要考虑的事了。

她只不过是在沉默中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的忍让换来无止尽的欺压,那之后她就发誓,不会再忍着这群人。

哪怕发疯,耗尽半条命,她也要让这种人得到报应。

“我倒是听说她最近下班总是往医院在跑。”吃饭的时候,小雅提了一句。

江雨浓专注的刨着饭,假装没有听到。

而一只手替她做了这件事。

江雨浓帮她把发簪送回该呆位置,还同她笑了下。

白兰瞳孔微微缩小。

夕阳的微光落入窗户,撒在江雨浓的发丝上,模糊她的面庞,也白了白兰的视野。

而后她捂着发簪低头。

她明白为什么她会对江雨浓心动,产生这样无可比拟、剧烈无比的悸动。

每多一息相处的时间,她就能多感受一分江雨浓的体贴与温暖。

就好像她也被呵护着,被爱着,永远不会被抛弃。

就算她过去有身份。有地位,有钱有权。

她也不想割舍这份感情,从江雨浓身边离去。

爱,比那些虚无缥缈的物质重要得多,不是吗?

“你们同学会排场做得挺大啊。”

到了地方,白兰抬头,看见了港城排名第二的大酒店。

“反正不是我请客。”她手臂稍稍拉开,让白兰把手挽进来。

两个人贴的很近,好似一对蜜侣,就这样进了大厅。

“姐姐做了饭的话,待会儿我们送完礼物就走吧。”江雨浓偏头,和白兰低语。

大堂锃亮的灯光配着古典乐,压抑着江雨浓的心。

她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这样的场合,无论经历多少次,她都适应不了。

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兰已经完全融入到她的生活里。

她连排异反应都来不及做,只能接受这个突然到来,又舍不得赶走的女人。

“好吃吗?”江雨浓把手放在白兰掌心里,随便她玩。

“一般。味道是挺怪的。待会儿到家了,姐姐给你炒河粉。”白兰把江雨浓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在江雨浓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