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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再睡会儿吧。”

白兰摇头。

头发就这么蹭得江雨浓发痒。

“我想给你做饭。都饿快一天了。”

“姐姐,我恐怕你都站不起来。”江雨浓听得哭笑不得。

想来,她对白兰的观感也不大一样了。

她从没有想过那种时候的白兰,会那样的吸引她。

江雨浓瞧了眼窗外灿烂的阳光。

窗户上残留的水都被打散,彼此相映衬,形成一朵朵小阳。

这么好的天气,工作的事也不急。

干脆和玉景憩出去走走吧。

把饭吃好,白兰恢复了点力气,逮着江雨浓,按摩都不要了,就惦记着送上了一个吻。

原本只是浅吻。

游从乐想着昨夜才放纵过,今天再那样,总归对身体不好。

可她哪里克制得住。

最不该逾越的底线都被昨夜的自己彻底打碎,就是个吻,忍是不必要的折磨。

吻就这么加深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过了许久。

结束之后,白兰把自己塞进江雨浓怀里,弱弱的咛了一句:“雨浓,我有点濕……”

“……”江雨浓被她这句话弄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你要不要,擦一下?”她僵硬的回了白兰一句。

玉景憩抬头回了她一个无语的眼神。

江雨浓使劲揉了她头一把。

“今天不行。至少这会儿不行。走的动的话,换个衣服,我们出去逛逛。”

出了门,白兰情绪又高昂了,想带江雨浓去逛她这几天发现的小店。

“给你的零花钱有在用吗?别省着,看见喜欢的就买。”

江雨浓看白兰在刺绣店里开心旋转的模样,问了一句。

“不试试怎么知道?”白兰倔强了一下。

她往下滑,落在地板上站定。

然后腿就这么没了力气,软下去,倒回江雨浓怀里。

白兰拽着游从乐低头。

她们就这么换上了最合适的位次。

江雨浓高高在上,却又不离白兰太远。

白兰可怜无助,却又不会落入深渊。

玉景憩握着江雨浓的手,又把自己握进江雨浓的掌心。

“你问我,可不可以把我当做罗云笺的替身。”

江雨浓手里掌着温香软玉,听见的,却是万般引诱她的金丝雀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话语只是转述。真正凉薄可怕的人,是江雨浓自己。

江雨浓沉默了。她似乎明白白兰一直以来都在想什么,今天又为什么会在昨天才说了不要带情况下再犯。

“你不想和我……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不是她?或者,你想把我当成她,却又碍于道德,不肯?”

白兰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一句她从认识江雨浓开始,就藏在心底的话。

“不是的。”游从乐吐息一次,而后俯身,捏住白兰的脸。

玉景憩侧着头,近乎勾引。

她脆弱的脖颈晾在江雨浓眼前,以最适合被咬破的姿势。

她锁骨上开的白玉兰,此刻又变得妖冶,花瓣的粉被白兰的体温加深,浓稠的颜色挑逗着江雨浓的眼。

她身下的一切彻底在江雨浓面前展开,毫无保留。

包括山峰的坡度如何陡峭,红霞如何绽开。

玉砌的平面有多少波动,多少纹理。

那之后的森林藏着怎样的玫瑰湖,开着多美的花朵。

江雨浓最终在经历了这么多情绪的波折后,放弃了自己的道德。

她咬上白兰的脖颈,随后丢掉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