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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馆陶大长公主很是满意。听着刘挽一番话,馆陶大长公主心里闪过无数念头。

刘挽是不是有些太过聪明了,三岁的孩子懂得审时度势了?

窦猗房或许冲的不是刘挽有没有福气或者灵气这一点,而是刘挽这个人。

当时那人的批语怎么说来着?

馆陶大长公主努力回想,盯着刘挽的眼神透着热切,刘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道:“今日多谢姑祖母,姑祖母若无事,我先行告退。”

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刘挽福身要跑,不料馆陶大长公主的动作更快,迅速捉住刘挽道:“不急,既然帮了你,我帮到底如何?随我去见陛下。”

咱就说,刘挽能拒绝吗?馆陶大长公主已然按住她的肩膀了呢。

话说完,馆陶大长公主拉起刘挽的手往未央宫去。

刘挽垂死挣扎道:“姑祖母,不妨事的,我又不会吃亏。”

“不会吃亏不如随我去见你父皇,告诉他你祖母怎么罚的你?不过是讨论学术罢了,值得你祖母罚你?”馆陶大长公主能不知道刘挽打的什么主意?

知道,绝不能放过,不由分说的拉起刘挽往未央宫方向去,刘挽!!!

人小没有人权,她的不字没有一个人听得进去,属实可怜。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馆陶大长公主扒拉着刘挽到刘彻跟前,迎面告起王娡的状。“虽是陛下提拔的五经博士,为陛下所器重的人才,难道人才就连话都不让人说了?区区一首诗歌罢了,倒是值得太后兴师动众,责罚于人。我大汉的公主难道连说几句话都不成了?”

不得不说,馆陶大长公主是懂得怎么告状的。

问题的关键在刘挽吗?

不,在王娡的意图。

诚如馆陶大长公主所言,刘挽不过是不认同某位先生论起诗歌时的观点,与之讨论了一番,哪怕气着某位先生了,难道不是某位先生的辩驳能力不太行?气量又稍微小了点,故而才会气着自己?

王娡想要笼络人心,有意要把事情闹大,说什么罚刘挽的,不过是拿刘挽投石问路。当祖母的人够狠,也不想想刘挽才多大的人。

刘彻含笑听着,眼中流露出的愠怒,谁能看不出来。

当娘的要跟儿子争权,处处都跟刘彻叫板,斗心眼,刘彻不高兴。无奈马邑之谋后,刘彻不得不缓一缓,不好同王娡斗得太过,以图朝堂安定。

馆陶大长公主在刘彻不适合的时候出手对付王娡,说句心里话,刘彻心里是高兴的,尤其能够让王娡的某些计划失败。

“我大汉的公主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旁人的嘴朕都不堵,何况大汉的公主。”刘彻肯定的回答,言外之意,懂的都懂。莫说是刘挽了,就是馆陶大长公主也一样,想说什么说什么。

馆陶大长公主何许人也,哪里不明白刘彻的一语双关,这么说今天馆陶大长公主的一番心意刘彻是领了?

“陛下说的是。”馆陶大长公主得了肯定,必须高兴。末了视线落在刘挽身上,馆陶大长公主道:“我瞧着阿挽长得越发的水灵,越看越是喜欢,陛下若是不介意,让阿挽往甘泉宫多走动走动?娇娇一个人闷得慌,有个孩子过去瞧瞧她,能让她精神好一些。”???刘挽万万没有想到,世隔两年,有些话题依然得重启。

不是,刘嘉的出生已经证明她不是一个能给谁招来儿子的人吗?馆陶大长公主又要把她往陈皇后身边凑是为何?

嘶,到底又是什么事触动了馆陶大长公主的某根筋?

刘挽一个头两个大。陈皇后,陈家,馆陶大长公主,和她们扯上关系能是什么好事?刘挽断不会认为自己是什么万人迷,能做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