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有家长和老师家属才能入内。”
“我我是老师家属!”徐泽桉掏出电话准备给舅舅打电话,“我舅舅是附中老师。”
徐泽桉正打开手机,肩膀突然被重重一拍,旁边传来响亮的嗓门:“呀,这不是…尤老师的…男朋友吗?”
“哦…”徐泽桉看了看这个瘦得和麻杆一样的人,想起他好像是尤戎的同事,姓陈。
“哎,陈老师,你好,你好,”徐泽桉想直接让陈老师带他进去。
还没等他提,热心的陈老师就问他:“是不是想进去啊,我给尤老师打个电话,让他和王叔说一声。”
“哎别!”徐泽桉刚想拒绝,可不能让尤戎发现他过来了,结果陈老师已经拨打了电话。
“……”
不过三分钟后,尤戎就赶到了大门口。
尤戎又惊又喜,冲上来就给徐泽桉一个满满的抱抱,还不顾其他人的眼光,抱着徐泽桉转了两圈。
“……”
徐泽桉脸发烫,连忙让尤戎放他下来。
保安王叔轻咳一声,和尤戎说了两句话,端着保温杯坐回了门卫室。
陈老师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然后说要上课了,赶紧也溜了。
徐泽桉感觉前所未有的难堪。
他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和一个男的站在学校门口,哪看哪不对劲。
影响不好。
“我们……我们进去吧。”徐泽桉红着脸,刚才路过好几个家长都盯着两人看。
过了两秒,徐泽桉见尤戎反应迟钝似的,他抬眼看向尤戎,才发现尤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徐泽桉被他看得燥,摸了摸脸颊,问:“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没有,”尤戎嘴角斜斜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又改口道,“有。”
“有什么?”徐泽桉用手背蹭了蹭脸,“在哪?现在还在吗?”
“有点好看,一直都在。”尤戎一本正经地说。
“你……!”徐泽桉无语至极,甩开尤戎的手,大步走在前面。
“等等我,老婆!”尤戎连忙追上去。
他贴着徐泽桉走,目光一直落在徐泽桉身上。
两人走在校道上,周围没什么人,大多数学生都跑去田径场看比赛去了。
“你什么时候比赛?”徐泽桉转眸看尤戎。
“还有好久呢。”尤戎道,他眼睫毛垂下,阳光透过黄葛榕的缝隙落在尤戎的脸上,形成忽明忽暗的光斑,将他的睫毛照得像是在发光。
他问:“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首都呢,你是专门为了我回来的吗,你怎么知道我比赛,你是来为我加油的吗?你怎么穿的高中校服?还、还捧花过来。”
一大连串的问题抛过来,把徐泽桉整无语了,而且尤戎还是明知故问。
徐泽桉非要说反话:“不是为你来的,我就是作为校友过来看看母校,校服是为了怀念,花是送给学校的!”
徐泽桉一口气说完,然后把花塞进尤戎怀里。
徐泽桉有点生气,但不是生尤戎的气,生的是自己的气,好好的惊喜现在全被发现了。
本来想给尤戎一个惊喜,让他高兴高兴,但是现在……
徐泽桉瞥了尤戎一眼,对方的嘴角翘着,都要飞上太阳穴去了。
好像尤戎也挺高兴的。
就算没有惊喜。
徐泽桉心情又好了起来。
尤戎目不转睛地看着徐泽桉,他喉结滑动了一下,道:“我刚才看见你,还以为是梦。”
尤戎牵着徐泽桉,往人迹罕见的小道上走,他把徐泽桉的手攥进掌心。
徐泽桉感受到尤戎掌心有点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