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自无声起,我自风生快马
可惜无马,亦无挚友
酒水入肚,已渐渐有几分醉意。小路幽径,唯我熟尔。
“好诗,若无挚友,可与我对酒当歌?”
李寒衣抬头望去,树上一人,倩兮美兮,世上难以有词形容。只是初见,便美得让李寒衣愣了一愣,若是说花容月貌,可花月之情,怎抵她倾城一笑?
“好,你独坐树梢,可我没有修为,上不得树?”
“这有何难?”???
只见此女独坐树梢,抬头望月,倩影迷人,抬手举止之间,如风似月。她手中微微一指,李寒衣脚下一朵白莲花升起,载着他坐到女子身旁,那朵白莲便蔫了,直到枯萎。
“可惜了,这么好的坐莲,只能用一次。”
“白莲花痋,花开不败,载人一次,便立即枯萎。这是他的宿命,可你不同,你我的宿命,便是掌控这些痋虫,他们会死,可我们却可以成帝,得长生。”
李寒衣淡淡一笑,脸上风轻云淡。
“不过是一些传说罢了,怎可当真。”
此女也没有接话,只是讨酒。
“这酒不错,闻着味是天子笑吧,我也爱喝,给我品几口。”
李寒衣也不磨蹭,两人虽然坐的很近,可还是有些距离,便丢了过去,后者稳稳接住。仰着头,举起酒瓶,酒水从张开的嘴中落下,皎洁的月色散在酒中,也洒在少女的脸上。
“你喝酒的模样可真美!”
李寒衣打心底的发出感叹,身为男子的他,喝酒却没有这份洒脱。
女子喝完后,酒瓶已空,便扔到了树下。玻璃破碎之声响起,少女跳下树。
“酒喝完了,我也该走了,后会有期。”
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一袭白衣,宛若仙女下凡。
反观李寒衣,倒是叫苦不迭。х?
“仙女,我下不去啊!你喝了我的酒,总该把我放下去啊……”
“喂……放我下去啊……”
可他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方才那白衣女子,也是这般。
“真是个怪女人,又是讨酒喝,又是……这么美,脾气也怪,她是从哪里来的呢?又要到哪里去,估计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吧!”
……
“李海,我的乖孙儿,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李海脸上浮肿,无奈的坐在躺椅上。
“是李寒衣,您当初给我金粪痋虫,又让我锻炼武力。可还是打不过……”
说完,李海一脸委屈。
李三怒色愈烈,一锤打在桌子上,桌面应声劈成两半。
“不过一个小小的李寒衣,这才不过一个月,就踩在我脸上了。他是上等资质,若是此时不打压,等以后成长起来,你李海就只有给他提鞋的份!”
“爷爷,对不起,我枉费了您这么久对我的教导。”
李海脸上伤疤甚多,只得先给自己孙儿上药,看到孙儿受到如此欺辱,虽然心底火气不止,可他作为李家家长,自然也不能意气行事。
“这李寒衣到底有何本领?你与他虽然同时修习,可早在半年前我便教你拳脚功夫,一个刚入门的痋师怎么可能会挡住你?再加上我又为你备好了金粪痋虫,这是一阶里面促进力道最好的痋虫之一,他不过一介入门学徒,莫不是……”
李三眉头紧锁,在心中苦苦搜寻答案。
“那便是他早也可能修练了拳脚,可这是学堂不允许的啊?李海这边有我撑着,李寒衣他爹早死,没人敢帮他啊!也没人能帮他啊。”
学堂禁止入门者学习拳脚功夫是有理由的,学习拳脚便是增加身体坚韧性,促进灵窍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