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一起。
也压根不给?沈玉娇推脱的机会,男人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回吻得更凶,仿佛方才只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吻到沈玉娇有些缺氧且那顶着的碩物也不容忽视时?,她?到底忍不住,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亲了!”
还有完没完。
上?一刻还贪婪索吻的男人,被她?这?不轻不重的一拦,霎时?耷拉眼皮,满脸委屈:“娇娇,你凶我。”
沈玉娇:“……?”
她?哪凶他了,明明是他那样了……
闭了闭眼,她?咬唇道?:“你…你快去洗吧。”
谢无陵也难受着,知晓再亲下去,可?能?就不管不顾了。
头一回,还是得留个好印象。
忍着腹间窜动的燥意,在她?嘴角克制吻了下:“我很快回来。”
他一走,沈玉娇霎时?觉得拔步床都?空旷不少,空气也没方才那般热了。
只是想到他方才那句话,还有被他抱在怀中时?抵着的存在,眼皮不禁跳了两下。
有些慌。
他是武将,又是初碰女色。
原想着他是个生手,没准还需要她?教,现下看来,完全是她?天真了。
沈玉娇觉得今夜怕是要吃些苦头。
事实证明,她?预判得不错。
沐浴后一身清爽的男人很快回了喜房,有了先前那两个长吻做铺垫,也无须太多言语,脱了鞋,上?了床,抬手就放下床幔金钩。
大红色的百子千孙帐逶逶垂下,随着一阵窸窸窣窣轻晃,罗袜、外衫、寝衣……
纷纷落在脚踏上?。
“谢…谢无陵……”她?嗓音透着些慌。
“别怕。”
“……”
虽说?如此?,还是会慌。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细语呢喃:“娇娇,你好美。”
美到他挪不开眼。
“你别看……”
沈玉娇嗓音都?逼出些细细哭腔,想去捂身前,又想去捂他的眼。
最后什么也没捂住,纤细双腕被男人修长的大掌一把扣住,压过?了头顶。
“娇娇。”
“娇娇……”
“娇娇,我爱你。”
“很爱,很爱……”
红色龙凤喜烛灼灼燃烧,昏黄烛光洒在摇曳的大红喜帐,帐中对影朦胧-
前院喜宴散去时?,后院春色尚未尽。
烛泪堆叠了一层又一层,帐中粉汗酥融,兰麝香浓,直至东方鱼肚泛白,方才休止。
晨鸡报晓不久,帐中响起沙哑无力的女声:“是不是要去给?燕王敬茶了……”
“不必了。”
“啊?”
“昨夜已与他打过?招呼了,午后再说?。”
“你…你……”这?种话如何与长辈说?出口的。
“别管他。”
男人慵懒的嗓音满是餍足,一把揽过?怀t?中温软:“再睡会儿。”
“可?是……”
“再可?是我就亲你了。”
“……”
帐中立刻沉默了。
沈玉娇被男人牢牢熊抱在怀中时?,忍不住闭着眼睛纳闷地骂。
谢无陵,大混账。
天字第一号无耻大混账-
这?日直到午后,夫妻俩也没能?起来敬茶。
待到傍晚,落日熔金,沈玉娇被谢无陵扶着去敬茶时?,多年的好修养荡然无存,直在心里骂了谢无陵一百八十遍。
都?怪他。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