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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回来不知道梳洗换衣便罢了,也不知道遮掩一些,从沈棠宁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沈棠宁扭过头说?:“我?又不是你的丫鬟……”

谢瞻冷哼了一声,突然抬手朝她还没干的发伸了过来。

沈棠宁被他险些扯住头发,连忙在床上一滚避开,却是直接滚下了床。

谢瞻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这就是威胁她的意思了,若是她不肯去,他就要拽她的头发。

沈棠宁懊恼不已,只好去给他倒了杯茶。

茶已是冷了,这人竟一无所觉般,谢瞻喝光了她端来的茶盏,又越过她,拎起茶壶直接扔了盖子往嘴里灌水,“咕咚咚”接连牛饮了两壶冷茶,看得沈棠宁瞠目。

便是在沈家,她的几位堂兄弟也从未有过此等?失礼的举动,谢家簪缨世族,竟能养出谢瞻这般……浑然无拘之人。

谢瞻喝完了茶水,手往她腰间一抽就抽走了她的丝帕,在嘴边随意抹了两下,瞥着她慢吞吞地道:“站住,你去哪儿?不是说?自己不舒服吗?那你去球场做什么?”

沈棠宁往后退步。

“嘉妤盛情邀请,我?不好拒绝,”又道:“我?还有些事?,先出去了。”

可惜自然是走不成,谢瞻霍然两步上前挡去了她的去路,男人湿烫的手掌攥住她手腕的那一刻,沈棠宁悚然一惊,只见一具精壮光裸,还散发着男人陌生气息的身?体?已赫然朝着她笼罩了过来。

她慌忙闭上眼?睛。

“我?让你去你就不去,嘉妤一开口?你就盛情难却了?”谢瞻冷笑道。

听他这口?气,似乎很是不满和生气。

见她身?子不住向?后躲他,又像是找到了什么恶趣味似的笑了起来,笑得也很是不怀好意,凑得她越来越近,嘴巴都快贴到她的脸颊上了。

“你别?!”沈棠宁大惊,连忙抵住他的胸口?道:“我?今日当真不是有意的拒绝你,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好拂了嘉妤的好意。”

她耳后染上了大片的红晕,因着慌张,语气也软软的,颇有几分撒娇求饶的意味。

男人么,自然都好享受女人在他们面前展现出的畏惧与柔弱可欺。

谢瞻心里受用了,也就松开了她。

“你来不来,与我?有什么干系。”

沈棠宁后退两步,看他几眼?,忽然说?道:“今日在球场上,世子爷骁勇善战,当真是风采夺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谢瞻本因她那日对他的断然拒绝和无故缺席心中?郁闷,闻言不免就有几分自鸣得意,暗暗站直了身?子,面上却作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我?何处便骁勇了?”

沈棠宁说?道:“我?一介女子,自小也懂得谦让,家和万事?兴的道理,您身?为一府世子,更不必提了,始终谦让着几位兄弟不说?,若非是您带队,只怕今日球场之上的头筹,还不知会被哪位郎君抢去,岂非有损咱们镇国公府的颜面,叫人看着背后议论咱们国公府”

谢瞻听着听着,脸上笑容却逐渐变得僵硬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你这些话不像是在夸我?,倒像是在损我??”

他眯起一双狭长的凤眼?,看着沈棠宁的眼?光中?也透露出危险来,尤其是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沈棠宁自然是姿态恭敬地道:“那一定?是您听错了,今日坐在场下,我?便听闻许多姑娘倾心于您,今日一见,您的风姿果然名不虚传。世子爷乃人中?龙凤,既然我?没法伺候您,不若您选几个妹妹入府,我?绝不会只置喙半句,更不敢鸠占鹊巢,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