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就不想见我了?”
身后的人轻笑低语。
裘易寒脸上更烫了。
他猛地直起身体, “嘶——”
劳累了一整晚的腰肌承受不住如此大幅度的动作, 发出了一声警告。
“怎么?很难受?”笔柏庭伸手帮人揉着腰。
“没,很好。”裘易寒捂着腰道, “好得很。”
“是吗?”柏庭揽着人的腰收紧挑眉, “那我们继续?”
“不不不不不。”裘易寒一慌,连忙捏住对方的手腕,“此事不宜贪多。”
他觑了一眼神采奕奕的柏庭, 拉着人手贴着自己脸颊,“柏先生……”
“我在。”柏庭揉了揉人的头发。
裘易寒把脸埋在人的手心,“真好,是梦吗?”
“不痛?”柏庭伸手按了按人的腹肌。
裘易寒:“……”
痛到是不痛,就是有点酸,有点涨涨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裘易寒语塞,视线落在人的左手,指根处多了一枚戒指。
他惊愕地抬手,自己左手已经空了。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他记得昨晚这只手被人狠狠攥在床单上,十指交扣,如同不可撼动的囚牢,任由对方揉搓捏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柏庭将左手举到人眼前,“很漂亮,我很喜欢。”
严丝合缝。
裘易寒眼眶一热,拉着那只手,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
共处一室,裘易寒的视线频频往柏庭身上瞥。
柏庭看书,他盯。
柏庭浇花,他继续盯。
柏庭……
柏庭忍不住了,叩住人的下颌,端正人的视线,“这样看是不是更仔细些?”
“我没……”被抓包,裘易寒有些羞窘,辩解的话被对方的放大的脸堵在喉咙,他有些怔愣,双手捧着人的脸,手指在人脸上带笑轮廓一一摸索。
没有皱纹。
没有那么瘦削。
更健康,更锋利,更年轻。
他找到了一丝对方登顶雪山之后那睥睨一切的影子。
“柏先生,年轻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吗?”
“不。”柏庭摇头,“我年轻的时候,你可能不会喜欢。”
“他没有那么善解人意,没有那么温柔,他冰冷,孤傲,自大,目空一切。”
“可他也是坚毅,强大,冷静自持,卓尔不群。”裘易寒勾唇,“当然也……明眸皓齿,出水芙蓉,倾国倾城……”
“打趣我?”柏庭故作生气地咬了咬人的鼻尖。
裘易寒吃痛地捂着鼻子,“之前还一个一个前辈,恭恭敬敬的,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我就喜欢以下犯上,前辈不知道吗?”
柏庭虎口叩住人的后脑勺,来了个法式深吻,只把两个人都吻得气喘吁吁才放手。
两人对视一眼,噼里啪啦,眼底的火星便瞬间被点燃。
“咳……”裘易寒轻咳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人的眼睛,他浑身都酸,三十二能挑战人体极限也多亏了他平日的锻炼。
对方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柏庭忍俊不禁,他捡起对方刚才掉落在地上的稿纸,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随手写的。”裘易寒拿过那张纸,“有一个乐队的演出,想找我合作。”他抿唇,“我想试试。”
“想试就去。”柏庭点头,转而问道,“有想过开自己演唱会吗?”
裘易寒一怔,“我都淡圈多久了,哪还有什么人记得我啊,算了吧。”
“你只需要说想或者不想。”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