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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装傻充愣,赵玉屿无奈:“我就去瞧瞧淳儿和何姐姐,又要不了多久,当日就回来了。”

子桑仍然不愿意:“外面都是宋承嵘的人,很危险。”

赵玉屿对他拙劣的借口笑出了声:“这里是帝都,我光明正大的出去,若是宋承嵘敢对我有半点不轨,就是在与圣上作对,他就是再恨也没这个胆子啊。”

见劝说不动赵玉屿,子桑转而道:“你若是想见她们,我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马上便到我的生辰,到时候帝都权贵都会入奉仙宫祝寿,写封信让何附子带着那个小蠢货进宫不就能见到了。”

这主意倒也不错,可是若宋承嵘也来,不就容易和何附子撞见吗?

那可不行,太危险。

赵玉屿摇头:“我不喜欢宫宴,一群人假笑一晚上,菜也吃不了多少,还不够累得慌。”

子桑又道:“到时候会有鹤羽百花车游街,帝都上到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要迎车。”

“花车游街?”赵玉屿“嚯”了一声,“你这排场可是比皇帝都大。”

子桑懒懒道:“何附子她们也必定会去,到时候你同我一起,也能瞧见蠢东西。”

这倒也行。

赵玉屿应下,子桑从她怀中抽出金信,丢给猴大笑道:“这个还是让大嘴鸭去送吧。”

他靠在赵玉屿身上低声道,“玉儿,我身上疼,你帮我揉揉。”

赵玉屿瞧着他故意撒娇的模样,假装探察他的伤:“哪里疼,这里吗?”

她问着话,伸手朝子桑的腰偷袭而去,子桑怕痒,连忙扭身躲开,赵玉屿笑得追着他挠:“还疼不疼,让你装,让你装。”

子桑躲闪不停,见赵玉屿不放过他,转身反守为攻朝赵玉屿腰间挠去,赵玉屿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将了一军,尖叫一声格格笑得想哭。

两人扭作一团,赵玉屿连连认错饶命,子桑压着她问道:“还欺负我吗?”

赵玉屿轻哼:“明明是你先骗人。”

她揪住子桑的衣襟,垂眸望着他的唇道:“你过来点。”

子桑心中一动,顺从的低下头朝她吻去,临了却被赵玉屿张口咬住唇瓣。

他吃痛,惊得瞪大眼睛,赵玉屿已经松了口,脑袋朝前一顶撞上他的额头。

子桑没有防备被偷袭个正着,捂着脑袋朝后仰去。

赵玉屿趁他不备一把推开他起身就跑,到了门口才敢朝他回身做了个鬼脸:“让你欺负我!”

*

夜风寒凉,东宫内寝的窗台却依旧大敞。

宋承嵘披着长毯靠在窗边的小榻上,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灌入窗台的冷风,面无表情盯着正对窗台的那棵常青松,本就因为受伤而苍白的面色阴沉如水。

一旁的贴身侍卫端上火腿海鲜粥轻声劝道:“殿下,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用些粥吧,您的伤还没好呢。”

“殿下。”

宋承嵘喃喃唤着这两个字,苍白无力地嗤笑一声,仿若听着一个笑话。

他的双脚被包扎成茧,未愈合的伤口依旧泛着刺骨痛意,却比不过心中的荒凉。

袅袅丝竹乐耳透过高高的宫墙飘来,宋承嵘抬头望向窗外的一轮清冷明月,缓缓问道:“父皇今晚兴致不减啊。”

刘焕低声回道:“是,圣上今晚又召了几名舞姬入殿,怕是得天明方休。”

宋承嵘闭了闭眼有些疲惫:“返老还童,雄风重振,自然得意。”

刘焕道:“圣上欣喜,难免有些放纵。”

“父皇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宋承嵘伸手接过粥,捏起勺子搅拌徐徐而言:“孤原是不信这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