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高兴,你又不尝。”江盛祠扫他一眼,拧着瓶盖,答得从善如流。

一贯得嘴欠。

陈星河:“……”

陈星河说不过他,索性懒得理他,走回房间。

他头顶还有一根呆毛竖着,这幅样子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江盛祠不觉好笑。

小猫多顺顺毛就能哄好,陈星河也是。他自以为自己很凶,很强势,其实特别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