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对视片刻,江盛祠眸光淡淡往下一垂。

陈星河觉得江盛祠这是在挑衅他,眼睛一眯,就听江盛祠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你没发现,你没再乱动了?”

陈星河:“?”

陈星河低下头看了眼江盛祠抓在他手腕的手,意外地挑了下眉。

他发现,江盛祠抓着他的时候,那种由内而外的躁郁真的减缓了不少,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想打他。

之后江盛祠就成了他多动症的良药。

只不过这款药的副作用比较大,不能根治,依赖性还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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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陈星河脑仁都疼,昨晚喝醉的时候有多飘飘然,今早醒来的那一刻就有多懊悔。

他嘶了一声,捂着脑袋,从一个宽阔的怀抱睁开眼。

像是被他的动静吵醒,身旁的人也动了动,搂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收拢了点。

“酒醒了?”头顶传来江盛祠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嗓音。

“……嗯。”陈星河有气无力地应一声。

脑袋还有点晕,陈星河不想动,懒懒地靠着江盛祠躺着,声音也软绵绵的:“我昨晚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