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精麻痹了他的肢体和意识,他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脑袋也昏昏沉沉得只想睡觉。
陈星河很快就忘了江盛祠欺负了他这件事,往他怀里钻了钻,嘟囔着说:“想睡觉。”
“带你回去睡?”江盛祠问。
“回哪儿?”陈星河问,他隐约记得他们的家离这儿很远,学校也离这儿很远。
江盛祠:“酒店。”
“酒店?”陈星河带着疑惑的口气反问一遍。
“嗯。”江盛祠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后背,“我们来的路上开了间房,你忘了?”
“开房?”陈星河又重复了一遍。
他眉眼抬起,直直注视着江盛祠,喝了酒的缘故,眸底泛着点朦胧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