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调戏我呢。”
“没。”江盛祠语气淡淡的,说得跟真的似的,“在等他答复。”
陈星河:“……”
陈星河意外地瞥他。
他们认识这么久,江盛祠几乎没怎么撒过谎,以前陈星河让他帮忙撒点慌瞒着老师,他都不愿意配合。
现在倒是撒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男人看看江盛祠,又看看陈星河,像是不想继续在这自讨无趣,一脚油门离开了。
等他一走,陈星河嘴角微勾,眼神意味深长地瞥江盛祠:“哟,不赖啊,你还挺会装。”
“嗯。”江盛祠低下眼看他,谦虚地应一声,漫不经心的,“跟你学的。”
陈星河:“……”
陈星河眯了眯眼:“你几个意思?我什么时候经常骗人?”
“……没。”江盛祠笑了笑,眼睛一垂,冲他的芝芝莓莓抬了抬下巴,转移了话题,“还要换吗?”
在他们说话时,陈星河看戏看得投入,喝了小半杯,都忘了这回事。
“换。”陈星河把芝芝莓莓给他递过去,接过柠檬水。
刚喝了半杯芝芝莓莓,这会儿喝柠檬水十分解腻。
有热闹看,有兄弟在,有柠檬水喝,有好戏看,陈星河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这样的夜色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