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的感觉最难忍。

过了半晌,没等到江盛祠的动静,陈星河实在忍不了了,索性抬手抱住他。手还非常不老实且顺从内心地摸着江盛祠肌肉。

“陈星河。”江盛祠嗓音低沉地喊一声。

“嗯。”陈星河抱着他,应声。

“手松开。”江盛祠嗓音很轻,透着点哑。

陈星河不说话,也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见他还没有收敛的意思,江盛祠低下头,凑到他耳边:"陈星河,松不松开?"声音更沉了。

陈星河隐隐能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心跳“扑通扑通”地跳着,靠在他怀里,压着声道:“不松。”

话落,陈星河身子一轻,就听卫生间的门"砰"得一声关上。

里面刚洗过澡,热气还未消散,空气中还透着点潮湿。

陈星河被放到盥洗台前,江盛祠站在他跟前,一把扯着他的腿拉到跟前,把他们距离拉得更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