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一个礼拜都见不到你了。"陈星河有点兴奋。说话时隐约有酒气飘过。
江盛祠默了一会儿,问:“又喝酒了?”
“不喝酒我拿什么借口溜出来找你。”陈星河从他身上蹦下来,微抬眼,看着他说,“我爸约了那个女生家一块来,都没告诉我,我上了飞机才知道。他们现在在喝茶聊天,我是借口喝多了才溜出来的。”
“你相亲那个女生?”江盛祠问。
“一起吃个饭就叫相亲?那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相过几百回了,跟你就不知道相过多少回了。”陈星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完他又瞥着江盛祠,“你知道什么叫相亲吗?”
“你说说看。”江盛祠道。
“相亲至少得是在双方有意愿的情况下见面、考查对方,才算吧?”陈星河说,“我压根都不知道,这也能叫相亲?这不是我爸给我找事吗?我爸是我爸,我跟他关系一般,他的错我可不肯。”
说着陈星河眼睛一睨,打量了一会儿江盛祠的表情。
江盛祠眸光淡淡地看着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
过了一会儿,陈星河才问:“还生气呢?”
"……没。"江盛祠淡淡道,又笑了声,"想看看你还能说什么。"
“我能说的多了。现在犯罪都没有连坐制了,法律也不规定父债要子偿了,我爸做的错事,你当然不能怪到我头上。"陈星河有理有据地说。
“陈星河。”江盛祠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讲?有没有理都被你占了。”
“NoNoNo。”陈星河伸出手,比划一下,“这不叫能讲,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凑近一点,压着声:"因为你喜欢,愿意听,才会觉得它能讲。"
江盛祠看着他。
四目相对片刻,视线往下垂了垂,在陈星河唇上扫过一眼,嘴角勾了勾:"是挺喜欢。"
陈星河看着他,眨了下眼,又不自觉仰起点脖子。
江盛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视线淡淡往那双浅色的唇上扫过,微低下头,在嘴唇即将碰上之前,江盛祠低声道:“有很多人在看,我知道你要脸。”
说罢江盛祠勾唇,站起身,往酒店里走:"走吧,先回房。"
陈星河一眯眼,转身追上去,一把勾住他肩:“行,不亲就不亲。不过我告诉你,你刚才不亲,晚点回了房再想亲我,可不能了!"
说说笑笑走到花园时,陈星河听见旁边一条道传来一阵笑,侧眼一看,刚好是从酒廊出来的陈耀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