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碰巧学姐漂亮了点。
“那因为什么?”江盛祠瞥着他,好奇道。
陈星河不说话了。
什么都要问,他真怀疑江盛祠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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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星河磨蹭到很晚,熄了灯后才去洗澡。
洗完澡,他踩着他那双泡沫人字拖走出淋浴间时,踩到张云帆打翻在地的洗衣液,差点滑倒。
好在他一只手及时抵住了墙,避免了屁股摔开花的惨状。
然而在打滑的过程中,脚踝一不小心撞到了淋浴间的隔板,痛得他忍不住低呼一声。
顿时倒抽了口凉气。
有些痛虽然就一瞬间,过去就没事了。
但在那一瞬间的时候,真的可以痛得死去活来。
陈星河痛得眼眶都红了,直在心底骂张云帆。
“陈星河。”门外传来江盛祠的声音,他敲了敲门,“摔跤了?”
陈星河脑子被那一瞬间的痛感麻木,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又听到江盛祠问了句什么,紧跟着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走到隔间,借着洗漱台上手电发出的灯,江盛祠看到陈星河正扶着墙呲牙咧嘴,眼眶湿湿的,有些红。
江盛祠皱了皱眉,走过去:“撞到了?”
“嗯。”陈星河立刻委屈巴巴,往他身上靠,“滑了一下,撞到脚踝了,真他吗痛。”
他搭着江盛祠,抬起脚踝揉了揉:“估计明天要肿了。”
江盛祠半抱着他,也伸手摸了摸他脚踝。
是有点肿,估计明天会更肿。
江盛祠替他揉了揉红肿的脚踝,关心则乱,这时他才发现陈星河没穿衣服,手掌下的触感也是湿湿滑滑的。
痛感消散,陈星河半靠在江盛祠怀里,才意识到自己打湿了他T恤。
背后宽大熨烫的手掌贴在他肌肤上。
卫生间还飘着淡淡的雾气,扑在他们身上。
陈星河不由咽了咽口水。
气氛莫名凝固了半晌。
“能走吗?”江盛祠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带你出去。”
“……嗯。”陈星河低低应一声,莫名感觉到了害臊,抽了挂在旁边的浴巾,围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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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陈星河又做了一个梦。
这回他直接成了那部电影里的主角。
在江盛祠房间的沙发上,在学校宿舍的卫生间里,他跟江盛祠四目相对,噼里啪啦,干柴烈火。
梦里全是彼此的呼吸声。
他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死命对着江盛祠啃。吻技一流。
他现在没接过吻都已经有种他吻技十分牛逼的错觉了。
陈星河睁着惺忪的眼睛,回想着梦里的内容,一脸懵逼地坐在桌前。
江盛祠不知道去哪了,从他起床就没了踪影。
正当陈星河打算独自去食堂吃早饭时,宿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江盛祠带着些微凉意走了进来。
陈星河扭过头,下意识问:“你去哪了?”
就见江盛祠往他桌上放了份早餐,而后抬脚勾过椅子,把兜里的红药水拿出来。
“脚抬起来。”江盛祠说。
“……哦。”陈星河抬起脚,看着江盛祠那双骨节突出的漂亮手指握着他脚抬起来。
而后轻柔地摩挲了一下,抬眼看他:“痛吗?”
陈星河摇摇头。
其实昨晚江盛祠给他拿湿毛巾敷一会儿就好多了。
江盛祠拿起一旁的红药水,拧开,抬起他脚,认真得用棉签给他涂。
旁边的早餐还冒着热气。
陈星河就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