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宴抬起眼眸:“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谢秋吸了下鼻子:“为什?么?”

贺司宴盯着他?,薄唇开阖:“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

谢秋茫然道:“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想起你在?我身上发-浪的样子。”贺司宴语气冷静,嗓音却哑了几分,“忍不住想干-死?你。”

谢秋呆了几秒,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磕磕巴巴道:“我、我现在?是病人,你别?乱来啊……”

第45章 第 45 章

贺司宴看着他, 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也没说现在就要?干-死你。”

谢秋脸红得快冒烟了,语无伦次道:“你怎么能……你、你不许说那个字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贺司宴说粗口?,这样直白又低俗的字眼, 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尤其叫人面红耳赤。

贺司宴盯着滴血的耳垂, 磨了下?后槽牙, 垂下?视线:“好,不说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好半天后, 谢秋脸上的臊意才消褪下?去。

他抿着唇,偷偷瞄了一眼,发现贺司宴面色如常,看起来还是?一副高贵禁欲的模样。

仿佛刚才说出那种话的,另有其人似的。

谢秋脑海里放弹幕一般, 飘过了四个大字:斯文败类。

过了一会儿,贺司宴看了眼腕表,拿开冰袋:“好了, 两小时后再敷。”

“谢谢。”谢秋小声道谢, 想收回那条腿,握住小腿肚的大手却忽然?收紧了。

不过两秒后, 贺司宴又若无其事地松开了五指:“我帮你。”

他起身离开沙发,拿过旁边的抱枕放在谢秋的腿下?, 用来垫高脚踝。

两人都还没吃晚饭, 很快, 佣人端了两份晚餐上来。

吃完晚饭后,谢秋又面临了新的挑战洗澡。

贺司宴将他抱进?浴室里, 放到?椅子上坐着,蹲下?身子帮他拆开右脚上的绷带。

男人的手很大, 手指骨节分明,动作却格外?小心?,比医生缠绷带的手法还要?轻柔。

好像手里捧着的不是?受伤的脚踝,而是?这世上最珍贵易碎的瓷器。

拆开绷带后,贺司宴抬眼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谢秋点头:“我可以的。”

贺司宴转身将置物架上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拿下?来,放到?触手可及的台面上,再次确认道:“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谢秋坚决地摇头:“不需要?。”

“好。”贺司宴应声,“我就在外?面,需要?我就出声。”

浴室门关上,谢秋开始弯腰费力地脱裤子。

由于受伤的右脚几乎无法着力,要?站起来只?能用金鸡独立的姿势,所以他这个澡洗得格外?艰难。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谢秋终于洗好穿上了睡衣。

他提高音量唤道:“哥哥,我洗好了。”

贺司宴应声进?来,目光落在他身上,脚步一顿。

谢秋撑着墙单脚站在浴室里,因为洗得太久,不仅脸上泛着红晕,连胸口?露出来的肌肤也是?烟粉色的,看着就像一块美味可口?的草莓小蛋糕。

贺司宴视线偏开一点,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来,走出浴室。

谢秋乖乖搂着他的脖颈,坐到?床上时才松开。

贺司宴回房取了医药箱,又给受伤的脚踝冰敷了二十分钟,喷上药剂,再重新缠上绷带。

谢秋被妥帖地照顾了一晚上,发自内心?地道谢:“谢谢哥哥。”

贺司宴掀开眼皮:“我有没有说过,不用跟我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