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脊椎骤麻, 腰身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滚烫的舌尖充满了侵略性,甫一入口,便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贺司宴的西装领口被泛红的指尖紧紧揪住, 但很快又无力地松开了。

男人的气息如潮水般将谢秋完全包围起来, 他被吻得头晕目眩, 舌尖无处躲避,被裹住狠狠吮吸,只能从鼻腔里溢出可怜的哼声。

贺司宴牢牢将人按在自己身上, 甜腻的桃花酒香在唇齿间流连交换,将他的神经刺激得突突直跳。

安静逼仄的车内空间,暧-昧的水声被无限放大?,混含着令人羞耻的喘-息和摩擦声,仿佛足够填满全世界。

直到谢秋耗尽最后一丝空气?, 掐住他的大?手终于松开了。

“谢小?秋。”贺司宴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呼吸。”

谢秋整个人脱力般落入男人怀里,通红的脸颊抵在西装肩头, 短促而剧烈地喘着气?。

贺司宴放在他颈后的手指安抚般轻蹭了两下, 又掰过他的脸,目光落在红肿的唇上。

微微张开的唇湿红一片, 漂亮的唇珠亮晶晶的,像是勾人采撷的花骨朵儿。

贺司宴呼吸沉重?, 用指腹抹去他唇角的水痕。

谢秋身体颤了颤, 又将脸往男人胸口埋, 声音小?猫叫似的:“不要了……”

贺司宴哑然失笑,冷静下来后, 才开口道:“不亲你了,回家。”

他把?怀里的人放回座椅上, 自己下车绕到另一边,再俯身将人抱出来。

谢秋无力地拍了拍他的背:“我?可以自己走……”

“没人看见。”贺司宴低声安慰道,“这个点,大?家都睡了。”

谢秋不再挣扎,继续将脸埋进?西装外套里,佯装鸵鸟。

幸好此时贺家老?宅里确实?没人活动了,路上只遇见了管家,在贺司宴的示意下,悄无声息地退开了。

贺司宴将人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去厨房学着泡了杯蜂蜜柠檬水。

回到沙发前,他蹲下身子:“谢小?秋,喝点水。”

谢秋眼眸半睁半闭,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

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湿痕,打湿T恤领口后,继续滑入更深处。

贺司宴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喝慢点。”

喂完水,他抱着谢秋回到卧室,发现怀里的人又睡过去了。

贺司宴低笑一声,动作小?心?地将人放回床上。

挨到床,谢秋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嘴里嘟囔着:“洗澡……我?要洗澡……”

贺司宴维持俯身的姿势,眸色幽深:“你确定,要我?帮你洗澡?”

但谢秋只是短暂地醒了一下,说完后就翻了个身,滚到了床里面?。

贺司宴盯着圆乎乎的后脑勺看了好几秒,直起腰身,走进?浴室拧了条毛巾。

他回到床边,轻柔地擦拭着那张红红的小?脸,就像之前谢秋无数次帮他擦脸时那样。

擦到锁骨处,拿着毛巾的大?手顿了顿,到底还是动手将打湿的白色T恤脱了下去。

和他想的一样,谢秋身上的肌肤白得像玉,樱粉色的两点异常鲜艳,在眼前一晃而过。

贺司宴喉头紧了紧,偏开了目光。

好不容易换好上衣,他掀开被子给人盖好,又将空调打到适宜的温度,这才离开了房间。

刚关上门,身后传来贺景辰的声音:“哥,你怎么从谢秋房里出来了?”

贺司宴转过身,语气?平静:“喝醉了,我?送他回房。”

“谢秋酒量好像是挺差的。”贺景辰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