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斐随着大部队走进山里,跟着他们选了条最好走的大路。
这里的山高度不会很夸张,但也不好爬,好在这几天都没下雨,山路平坦干燥,不会轻易摔倒出糗。
裴珏斐习惯干活,有空也会锻炼身体,体力当然不是问题,他就背着登山包,跟在江舟燃后面,不抢他的镜头,也不让自己出镜。
偶尔见江舟燃渴了,才及时上前给他递水。
在裴珏斐不知道第几次给他递水时,他伸出的手被抓住,两手交叠,传递着各自的体温。
江舟燃站在更高处垂眼看着他笑,拽着裴珏斐到他身前,余光往上,虚虚地看了眼天上跟拍的无人机。
“裴珏斐……”他握紧裴珏斐指尖。
喉结滚动着,江舟燃语气沙哑地提议:“你想不想绕下近路。”
山顶那面旗帜,得到就赢了,反正路又不止这条。
裴珏斐低眸望着自己被他牵的手,目光停留须臾,看着江舟燃轻声说:“好。”
近路远比他们刚刚走的复杂崎岖,穿进密集的树林,他们身影藏进大片树木中,摄影大哥远远落在后面,偌大的山只剩下他们彼此。
裴珏斐跟着他走,江舟燃忽地停下脚步。
裴珏斐问他:“怎么了?”
江舟燃捂住自己的麦,站在原地看裴珏斐,嗓音压得很低,不让别人听见。
他往前一步,站在裴珏斐身前,腕骨上扬手落在他的腰身,江舟燃低低地说:“我刚刚,看见你和其他人聊得那么开心……”
下一秒,裴珏斐手就被牵住,落在青年胸口,江舟燃眸中似乎也有委屈摇曳:“我这里好疼。”
“你揉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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