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完全?宕机,他闻着怀抱自己的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忍不住偏过头,却在看到五条粟的惨状前被两面宿傩按住脑袋,两面宿傩的力度不同往常,至少弥生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能撼动。
弥生:“……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置若未闻,弥生微垂眼眸,看到自己腕上的翡翠镯子。
……什么时?候?
自己不是戴的是红玛瑙手链吗,什么时?候变回?了翡翠镯?
系统:【检测到这边是您离开继国缘一家后换上的呢。】
弥生心乱如麻,看着自己腕上的玉镯,背后爬上一层毛骨悚然。
弥生:【……翡翠镯的真实用处是……监视我?】
系统:【再多想点?呢?】
弥生:【……保护我?】
系统:【马上了,差不多了,还有一点?点?!】
弥生来不及多想,因?为?这边两面宿傩和五条粟已经打了起来,弥生的长发被风糊在自己脸上,十分没形象且手忙脚乱。
五条粟打不过两面宿傩,但不影响他狂说话:“弥生哥——你知道两面宿傩瞒了你多少吗!”
五条粟差点?被对半切开,他用反转术式把自己缝起来。
五条粟:“你知不知道两面宿傩杀了多少人呀——”
五条粟被扇的满脸血,坚强地抹了一把脸。
五条粟:“你知不知道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领域展——”
五条粟悬崖勒马:“等等!”
犯贱归犯贱,真要两面宿傩下死手了他就?得不偿失了。
五条粟:“加茂宪伦真名?叫羂索!”
二人剑拔弩张的状况终于有所缓解,两面宿傩把凌乱的弥生整理好,“五条粟,你到底想干什么?”
五条粟保持微笑,拿手里被两面宿傩削的只有扇骨的可怜扇子敲了敲手心。
好险,差点?死在两面宿傩手里。
五条粟:“我们不是有共同的目标吗?”
两面宿傩不语:“你挑衅本大爷的目的是?”
弥生听到两面宿傩的自称下意识打了两面宿傩一下。
两面宿傩:……
受够了文明礼貌的日子。
五条粟爽朗:“我就?是纯贱啊!”
两面宿傩:?
弥生:“……咳。”
五条粟:“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
两面宿傩:“你觉得呢。”
这么多年,五条粟到底是真疯还是机关算尽,两面宿傩一清二楚。
五条粟终于敛了神色。
“这么多年——我都在找弥生哥呀。”
两面宿傩的眼神冰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五条粟:“我是精神不正常,我是疯子,我就?是和诅咒之王喜欢同一个人——允许你把他锁起来,不许我找吗?”
咒力平滑地切过五条粟,五条粟躲闪不及,吐出一口鲜血。
……锁起来?
弥生看着手上的玉镯,伸手去脱。
……脱不下来。
弥生心凉了半截。
两面宿傩抱着弥生的力度大了些,从未如此想要把五条粟切掉。
从六年前两面宿傩第一次遇见?加茂宪伦开始,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笑面虎之后酝酿着一场阴谋,两面宿傩是他阴谋中的一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加茂宪伦对弥生旺盛的恶意。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计划多出什么不可控的因?素。
两面宿傩留下五条木的首级,保存好加茂宪伦的咒力残秽,他成长的比加茂宪伦更谨慎,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