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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但他明显也是这么想的。

秦国已经将赵地和韩地纳入了管辖范围,原赵国和原韩国的贵族也被迁入了咸阳城中,可韩赵故地依旧有一些人不安分,时不时就要作个乱。

眼下,嬴政又磨刀霍霍,准备攻打魏国。

接下来,嬴政要处理的要事只会多,不会少。在这样的情况下,嬴政又怎么可能严格遵守嬴稷给他们定下的“规矩”呢?

现在还好说,秦国总体面积不大,又有三代秦国国君在这儿杵着,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急事,都能第一时间得到解决。如果嬴稷和嬴政真是忙得不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每日抽出时间来给小嬴驷上秦法课了。

但在嬴稷离开之后,尤其是在嬴政也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之后,一切又都会变得不同。嬴渠梁和嬴政还真是无法向嬴稷做出任何保证。

嬴稷一看自家祖父和曾孙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哎,寡人都要走了,大父和政儿这是要让寡人走也走得不安心么?”

嬴渠梁:“……稷儿,你只是要回去了,别说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不错,政从来不记得曾大父是这般黏黏糊糊的性格。”嬴政也立马接口。

根据嬴政身边某些四朝老臣的说法,嬴稷心肠可硬着呢,连他的儿子都无法得到他什么好脸色,别说其他人了。

嬴稷道:“你都不曾与寡人相处过,又怎会知道寡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别说你是通过那些大臣来了解寡人,不准的。”

嬴政:“……”

明明他和老祖宗是同时开的口,曾大父却只挑着他的话来怼……嗯,今日他对曾大父的了解又加深了呢。

嬴稷说完这话,又对着嬴政道:“寡人的大父是个什么寿数,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你若想眼睁睁看着他盛年而亡,甚至你也想步他的后尘,那你便想与他一道折腾自个儿吧!”

这句话中,倒是有了几分指“政”骂“梁”的意思。

嬴渠梁听闻此言,声音不由低了几分:“何至于如此……”

随后,嬴稷凌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嬴渠梁顿时不说话了,这还是大孙子第一次在他面前摆出这副派头来呢。不得不说,大孙子气势全开的时候,还是让人压力挺大的。

嬴政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嬴渠梁,又看了看嬴稷:“曾大父离去之后,政会好好监督老祖宗的。”

嬴稷摆了摆手:“你可别说这话了。你自个儿也同样是个需要人操心的主儿!”

“那我来负责看着阿父和政儿吧!”小嬴驷自告奋勇地举起了小手:“我肯定不会让他们乱来的!唔,要是我能够见到政儿那边的王族宗亲就好了,这样一来,政儿回去之后,就能够让他们继续帮忙盯着政儿了。”

“那这项重任,可就交给阿父了。”

嬴稷表示,虽然小嬴驷多数时候都不怎么靠谱,但这项任务,兴许还真的只有小嬴驷能够完成。

“嗯!”小嬴驷挺直了胸膛,深感自己责任重大。

……

在众人齐心协力的营建下,咸阳终于有了后世的雏形。

这日,嬴渠梁与小嬴驷、嬴稷和嬴政一起来到了这座城池。

日后,这里会成为秦国的都城,但对于嬴渠梁和小嬴驷而言,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看着这座正在修建中的城池,小嬴驷不由怔怔地道:“这里……就是政儿说过的咸阳吗?”

他记性很好,他显然还记得嬴政在第一封家书中跟他提到过的内容。当时,困惑的小嬴驷便曾拿着那封家书去问嬴渠梁,咸阳是哪里,为什么嬴政说要去咸阳找他。

嬴渠梁用一种小嬴驷看不懂的眼神对他说:“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