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江津屿的鼻尖滑下,他深吸一口气:“好。”
苏却立刻绽开笑容,也变得更为卖力,果然随即听见他眉头舒展的低吟。
虽然是冬夜,但房间里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
江津屿的额角渗出汗水,苏却的鼻尖也冒着一层细汗。她用手背抹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不像话:“你热不热?”
她指了指他的衬衫,那件原本笔挺的白衬衫早已皱得不成样子。
江津屿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好,那你帮我脱。”
她犹豫着伸出手,手指勾住他的衣摆,缓缓往上掀。衬衫滑过他的腰线,露出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等到那件衬衫彻底被脱下时,江津屿的上半身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是常年游泳和跑步锻造出的身材,有力又优雅,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
苏却看得出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忽然,她的目光定在他左肋下方一处浅色的疤痕上。
“这是怎么弄的?”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轻轻触碰那道疤。
“小时候跳水的意外。”
“会痛吗?”她的手指在疤痕上流连。
他喉结滚动:“现在更痛。”
苏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慌忙想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扣住。
“认真点。”他的声音沙哑得吓人,“这么喜欢摸?”
苏却猛地偏过头,咬着唇不吭声,只想尽快结束。
几次三番后,终于当月上高空时,随着江津屿的一声低吼,宣告这漫长一夜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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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餐桌上气氛格外诡异。
高凌鸥神采奕奕,甚至还哼着歌,明显心情大好。史北鲲坐在对面,眼神含情地望着她,不时咧嘴笑开。而一旁的江津屿,虽一贯是那副淡然模样,但眼角眉梢间的轻松显而易见。
三人都好像被幸福的滋润包裹着,脸上甚至还有点光彩熠熠的感觉。
苏却死死盯着他们,心里的不平衡翻滚不止。
她昨晚被折磨得差点没崩溃手都酸死了,还几乎没怎么合眼。
是她技术不好吗?为什么花了那么长时间?苏却恨恨地想着。
每当她试图回忆起昨晚的细节,江津屿隐忍的声音和那股灼热的触感就像回放一样在脑海里轰然炸响。
“早餐。”
江津屿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放到苏却面前两枚金黄的荷包蛋和一根煎得油亮的猪肉香肠,味道扑鼻。
“哇,这香味!” 史北鲲眼睛一亮,探过身子来闻了闻,“老江,这你做的?”
江津屿刚点了点头,就听见“咚”地一声,苏却恶狠狠地将叉子狠狠叉进香肠里,牙齿咬得格外用力。
那架势,仿佛在跟这根香肠算昨晚的账。
小姑娘这是还生他的气呢。
江津屿看着她幼稚的模样,忍俊不禁。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吃完收拾行李。”
苏却好不容易把早餐咽下,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就看见江津屿已经等在门口。他二话不说,接过她的箱子搬到楼下,塞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