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种解脱。
他一辈子都在被欺压,明明是大好青年,却被压弯了脊梁。
“他不惜自刎当场,只是为了让我们三个陌生人帮他报仇,他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们身上了。”微生冥绝看着躺在地上的袁行业,心中总有说不出来的情感:“那我们就帮他这个忙,助他渡过罪孽苦海。”
他吃了太多的苦,死后还要渡罪孽的苦海,实在是不公平啊!
“找狗官去,小爷我要击鼓鸣冤。”夏无渊义愤填膺道。
楚文豫拉住他的胳膊:“冷静点,小心打草惊蛇。”
“那你说怎么办?”夏无渊气鼓鼓的说。
微生冥绝抢着说:“血债血偿。”
“说得好!”夏无渊一边说一边鼓掌。
楚文豫:“……”
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怎么冷静?
他看着微生冥绝,心想为何今日微生冥绝不想先静观其变,到最后来个出奇制胜,而是赞同夏无渊的想法。
难不成真的被洗脑了?
不对啊,这也不是微生冥绝的作风,还是说他自由考量?
楚文豫试探道:“他在这瞎胡闹,你也跟着瞎胡闹干什么?”
“我没闹。”微生冥绝握紧拳头:“血债就是应当血偿。”
他毅然决然的走到衙门,跳过击鼓鸣冤这个步骤,直接打了进去。
那些酒囊饭袋哪里会是微生冥绝的对手,没几下就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
他来到狗官面前:“你可认识袁行业?”
狗官没有反应过来,懵啦吧唧的看着他,结结巴巴的说:“袁……袁行业?谁……谁啊?不认识。”
“不认识?”微生冥绝上去就想打他:“我劝你想好了再说,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你当真不认识?”
狗官捂着乌纱帽,舌头打结道:“我……应当认识吗?”
微生冥绝:“……”
你问我吗?
“算了,你这地方,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狗,你怎么会记住一个平民百姓呢?”微生冥绝无奈的说。
袁行业多么卑微的活着,死后也没有一个人记得,哪怕他是一个杀人犯。
估计这狗官还没来得及调查,这不,击鼓鸣冤的人来了。
那是被杀之人的夫人崔云阁。
崔云阁身穿孝衣,前来击鼓鸣冤。
狗官讲她请了进来,小声说:“嫂子,节哀。”
崔云阁哭的梨花带雨,哽咽道:“报仇!”
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狗官一看,眼神中带着扑朔迷离,楚文豫敢肯定,他心里想的是反正她丈夫都死了,一个人以后孤苦无依的,不如从了我,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他还没有具体实践,就被楚文豫打的狗血喷头:“拿开你的脏狗爪子。”
狗官:“……”
不是,我什么也没干啊?
“你那点龌龊心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看看你的口水,都快流到狗蹄子上了。”夏无渊附和道。
狗官: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他们将崔云阁带了回去,安置好了之后,等她醒来。
崔云阁一醒来,就看到门窗都是关着的。
还以为被囚禁起来了,他掏出袖子里的簪子,做出自刎的威胁姿势,对着门窗的方向说:“别过来,在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楚文豫连忙推开门,摆手道:“我不过去,我就在外面,姑娘你不要激动。”
“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还让我不要激动,哈哈哈……到底是天下的男人,怎么都这么爱自作多情?”崔云阁已经顾不得形象,她像是发了疯似的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