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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听,感情这鸟不是哑巴啊。”

一点红默默把更激动的青鸟提着翅膀根拎远了一点,免得它伸长脖子去叨应容许。

信是楚留香传来的,篇幅有限,内容也很简单,大致提了一嘴他做的药有一部分派上用场后,就是南宫灵失踪一事,问他有没有受到波及。

应容许诡异的有种出差在外的警察老爹回家书担忧废物儿子的既视感。

他甩了甩头把想法甩出去,示意一点红先把青鸟放了:“信我收到了,过后再写回信,你先回去等一等吧。”

从袖子里拿药瓶别人能理解,但掏出一整套文房四宝就过分了,且不论袖子里装不装得下,谁家正常人往袖袋里装那玩意儿?

青鸟说到底也是系统的一部分,得到命令后不管嘴里怎么骂,还是听话地扑腾着翅膀飞远,两秒后邮件图标重新亮了起来。

应容许想起来他拉人要干嘛了:“你知道我表……”

面对一点红,他莫名没说出来“表姐”的称呼,舌头自己转了个弯儿:“身穿粉衣服的,昏迷着的女人,你知道他被安放在哪么?”

一点红默了默:“抱歉,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到,被安排去里面等待。”

合着是刚来面试啊。

他们俩都是刚到不久,短短时间差居然还能错开没在门口碰上,也是神奇。

应容许感叹了一句缘分:“那我再去问问其他人,不打扰你啦,放心,以你的能力肯定会被阎老板看上的。加油,好好干!”

他拍了拍一点红的肩,错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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