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他说,别只叫名字,你不是很会叫我吗。

我们肆无忌惮的遵从内心的声音,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以为做了真正的自己。但我明白,我们没法十指相扣的站在光里。

第24章 混乱不可控

刚好是周五结课,我跟县里的队伍告了假,说想周末去看看老公。人群里有个男人突然跳了出来,笑着对我说,你和顾都不跟我们走,真是去看老公吗,还是去私会呀?

讲实话我心漏跳一了拍,脑子飞速过了一遍这几天遇到的人和事,生怕自己是漏了马脚,被他撞见。

有个熟人见我没搭言,看出了我脸色不太好,以为我是生气了,打着哈哈说那人玩笑开过了,我们两个怎么可能,顾昨晚就回家去了。

对于顾回家这个事情,虽然我不舍与他分开,但我的确没啥资格不让他回。只不过该打翻的醋坛子还是逃不过。

我不晓得我不是为了洗脱私会的嫌疑,我是真的打算去找我老公,面瘫离婚。但的确没法辩驳,结婚以来从未主动过找他,大多数是他来找我。我是真是想在离婚前去主动看看他,了解一下他的工作环境,当作一种自认为的补偿。

我让大巴车把我送到学校门口,走之前用余光留意着那个说我私会的人,我心里很在意。

我第一次来简直两眼一抹黑,打他电话没接,估计在实验室。我也不想太打扰他,于是一路问着人还算高效到达了实验室楼下。但具体人在哪,带路的学生也不太清楚没法告诉我。

我在大楼下等了一会,遇见了一个从里往外走的学生,我走上说要找X。那个学生有些迟疑,问我是谁,找他干嘛,是他的什么人?我想着我跟他都快要离婚了,也没必要在外说是他老婆,给他造成不必要的影响。再说,哪有老婆不知道自己老公办公地点的?

我跟那人说我是他老家的学妹,我来送点东西。我刚给他打电话但是没人接,估计是在做实验,我不想打扰他,快到饭点了,只需要请这位同学指点过每一个方向,我就在他门口坐坐等。

听我这么说,那学生似乎是放心了。说带我过去,但不巧碰上了下课下班用电梯的高峰期,而这位同学又接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他有急事没发带路,跟我说要是着急可以走楼梯直达,还不用绕远路。但楼梯因为年久失修,加上墙壁满是斑驳的青苔和随时要掉不掉的碎仿瓷,几乎没人走。

电梯等一等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我怕我穿过过道就找不着方向,想着无非就乱了点,楼梯还更快就走楼梯吧。走上后才发现,被闲置真的是有道理的。我忍着不适,轻手轻脚的一步一步往上爬,生怕吓着墙上的青苔,被它报复掉下来恶心我。也怕地上零散的尸体,死而复活。

走到三楼时,楼梯间传来了一丝哭泣的人声,断断续续听不太真切。我站在原地连呼气都不敢,但随着感官全部戒备,那个人声似乎听的更清楚些。

“别哭了……不好看。实……失败……我陪你再做就是。”

我也形容不出来什么心情,直觉告诉我,那个男声是我老公的声音,而随着我越走越近,最开始听到的泣声音的,的确是个女声。

我加快了步伐,使得三个人碰了面。我们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相互看着彼此。我老公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他们看到了我。我老公脸上苍白的可以说是毫无血色,而那个梨花带雨的女人,似乎被我吓到了,没有第一时间撤离我老公的怀抱。

我能理解,毕竟自以为隐秘又安全的地方,突然冲出了一个满是惊讶到合不拢嘴的女人。

汰,这都是啥剧情。

第25章 教你演戏

怎么说呢?三个人心里都不太平静。我本是来偿还罪恶的,反倒我成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可以拿着伦理道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