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说:要奖励吗?自己来取。
第20章 地狱深处
我看着顾,我那时只能看着顾。电影到了结尾播放起了片尾曲,意外的好听又贴切。
莫文蔚开口依然温柔缱绻,而电影的弥撒不去的氛围,为这缱绻又增添了一股怀念与伤感,也又在莫文蔚声音的包裹中被温柔抚平。她唱: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这悠长命运中的晨昏
常让我望远方出神”
而我此刻化身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步一步的迈向深渊地狱,只顾着朝着心中的神走去。我跪在他的腿间,如同朝拜一般的颤抖着手轻搭在他的腿上,将自己摆放好,抬眼看他,想要祈求上神给予一个指令。
灯光有些昏暗,只有幕布里的一点光亮,我和他陷在黑暗里,朦胧不清。
我试图想要去触碰他,想要去亵读神。可他从靠椅上站了起来,让我以为他是突然醒悟,发现他的信徒内心满是污垢,他没法救赎,于是选择离去。
我没法去挽留,只能本能又麻木的看着他的动作,呆楞的由跪改坐,滩在地上。
他去而复返,手里拿了一个枕头。我迷茫的看着他,没想明白他的用意?他似乎看懂了我眼里的茫然,对我说,“跪在上面。”
我开心了,然后更加放肆。他没有因为我的不堪而逃离这个房间。一门之隔,里头是欢愉的地狱,外头是压抑的人间。我和他,选了地狱。
我轻轻地将唇覆在他的灼热上面。我感觉到它在用本能的跳动来回应我的热情。我伸出舌尖,抬眼看他。他没有阻止也没有鼓励,任凭我动作。但我敏锐地察觉到,靠在椅子上的他,眉头不自觉地紧锁,撑在椅子上的小臂在发紧。这可比言语上的肯定,更加容易激励我的士气。
我用舌尖跟着他那一团外边游走,好似一个稚儿面对大餐无从下手一样。我时而可以用舌头轻轻划过,时而吮吸着,挑衅着被西装裤与内裤暂时束缚的野兽。西装裤上已被我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沾湿深沉了一块,我稍微能看出它的形状。
我终于不再隔靴搔痒,伸出手去揭开它的第一层面纱。原来唾液多到,内裤也被沾湿了。
我看着他,想要一个奖励的吻,我想问问他,我这个信徒朝圣的方式,他是否满意。但他只是皱着眉头,薄唇紧紧的抿着,看我表演。我有些不甘心,好似一个比赛。
我不再看他,我专心对付那半硬的东西。我低下头,隔着内裤唅住那大小可观的冠头,我收缩口腔,好让口腔肉壁挤压着肉冠,我太过用心,好像要吞进去了一样。
我不止这样,我想让他得到更多的欢愉。我卷起舌尖,让舌尖变得有硬度,好去挑刺着他的马眼。我的手也不留情地把玩他的两颗睾丸。我不知道怎样能让他更爽,我尝试用巧劲去挤压再拉扯他的肉球。
我听见他在我上方,泄出一丝欢愉的声音。我如得到了圣旨,手里更加卖力的把玩那两颗肉球,嘴里喊着他的肉柱,极力挤压空间,嘴里因为被他的东西占满,只能呜咽着发浪,“唔……太大了,吃不下了,嗯……嗯。”
我特意吮吸着,发出的“啧啧”声音去刺激着他的感官。然后,我发浪般的将他搁在椅子上的手拉往胸口,想让他玩弄我胀痛的双乳。
“摸摸我好吗?呜好想要你摸摸它。”
他有一秒是不想我如愿的,但我不给他机会,只想让他与我一起沉沦,我掰开他的底裤,他那一根巨物脱离最后的束缚。他的东西太过于精神,一脱离束缚就弹了出来,打在了我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