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开始对云雀田……吹?是叫这个吧,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的。
毕竟他刚入门排球,对这些什么排球界的名人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是听着云雀田吹在采访中说出‘音驹就是最适合虎杖悠仁’这句话的时候。
虎杖悠仁觉得,这人还……挺不错的。
怪不得是名人呢。
“这句话还不错。”虎杖悠仁噘着嘴, 好似终于才被安抚住的样子, 抱膝坐在沙发上, 下巴抵着膝盖。
像一只刚吃饱有点犯困的可爱小老虎。
“记者嘛, 都很喜欢挑起一些有些争议的话题来吸引热度, 我们音驹能被他用来吸引话题也说明我们起来了。毕竟昔日豪门没落后再次复出, 这样的标题还不够吸引人。”黑尾铁朗说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并不影响虎杖悠仁不高兴。
所以他撇了一嘴继续说道, “什么原因, 都不可以说音驹。不……可……以!”
一字一顿表达了他的不满意。
他喜欢音驹,现在喜欢, 以后也喜欢。
非常,非常的, 喜欢。
当然不是因为是音驹, 是因为音驹排球部的队员们。
只喜欢他们罢了。
“好, 他们说音驹不好, 他们就不好。”
“就是。”
黑尾铁朗没发现有时候虎杖悠仁是真的孩子气。
后来电视里面也没再有什么内容了, 就是今天一天比赛的重播。
收拾了准备睡觉的时候, 刚播到白鸟泽和另外一支队伍的八强争夺赛。
之后刚要播到白鸟泽和他们音驹的比赛,黑尾铁朗把电视关了, “睡啦。”
虎杖悠仁就盖上被子,躺下来, 躺下前也没有刚才的不开心的情绪, 相反,他这人情绪忘得快, 早就没什么了。
所以躺下的时候,还是笑着的,“黑尾前辈。”
喊着黑尾铁朗的名字,黑尾铁朗也带着笑看着他,“怎么?”
“我知道这句话说了很多遍了,听多了还很累,但我还想再说一次。”虎杖悠仁就是那种特别单纯的人,有什么情绪有什么想法都是直接说出来的。可能很多的期望想法都是重复的,但他此刻想要说出来就是现在想的。
“你说。”黑尾铁朗含着浅浅的笑意,盯着虎杖悠仁,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音驹一直以来是我做的最好的选择,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来到排球部,和大家一起打球的这段日子,是在我一直以来最开心的时候。”虎杖悠仁怕自己说的不够对。
“也不是我以前不开心,就是总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
虎杖悠仁也不知道为什么,父母去世是在他没有记忆的时候,说句凉薄的,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陪他长大的是爷爷,所以他大部分的感情都留在爷爷身上。
人生过得还不错,顺风顺水的,什么东西都做的很简单,特别是他有一副很不错的体格。
按照他以前的大部分体育老师说的,他这样的天然体格就应该走运动这条路的。
可他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因为每项运动的完成对于他来说轻轻松松。
是能带给他荣誉,但这样的荣誉来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每次都考满分甚至是根本没有任何超越追赶的感觉,这种荣誉对他来说,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但是没什么方向也没什么想法。
就像他爷爷说的要多帮助别人。
他是想,但总感觉没找到自己生存的意义。
不是以前过得不够开心,而是不像现在他已经在自己生活中找到那